早有计划的是谁,简直是不言而喻了。
顾新军又表态说:“没有照顾好辰水同志,是我的失误,书记,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汪博源叹了一口气:“顾部长,要说失误,我们两个都有啊。”
顾新军顿了一下:“书记的意思是?”
坐在自己家中的沙发上,汪博源缓缓说:“辰水同志是老人家给我的交代啊。”
顾新军似乎大吃了一惊,声音都有些异样了:“姜辰水……”
汪博源声音沉重:“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老顾,咱们已经辜负老人家的意思一次了,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但顾新军这次,反而没有刚刚那样的直接干脆的表态了:“汪书记,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既然这件事是贺南山插手的……你也知道他的手段,事情既然做出来了,方方面面就全都考虑到了。我就算能把辰水同志带出来,恐怕也没办法抹平那件被捅出来的事情……”
当官的这些人,事情没被弄出来还好说,一旦被弄出来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政治污点,基本升迁无望了。
“贺副总理恐怕也不知道这件事。”汪博源在电话里提点说——事实上这不是恐怕,而是肯定不知道。如果贺南山知道,他哪怕动顾新军也不可能去动老人家注意到的那个姜辰水。
顾新军的语气一下子就显得淡淡的了:“汪书记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看郝部长就非常适合做这个通知人。”是摆明了不肯和贺南山有任何私下或公开的妥协。
汪博源沉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