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声。跟着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沉舟并不意外,就站在原地等着,几分钟后,电话再一次响起,他接起来,听见卫祥锦的声音:“给你检查房子的人一个小时后就到,至于后面一项,我刚刚安排人过去了,不过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几天到半个月都有可能。”
“嗯。”顾沉舟应了一声。
卫祥锦在电话那头说:“你这才当个小小的县级干部吧,怎么就招人跟踪你了?”
顾沉舟笑了一声:“谁知道呢,也许我就长了一张嘲讽脸。”
卫祥锦一听顾沉舟的口气也不像在说什么大事,就不多管了:“其他没事情了?”
顾沉舟说得更直白点:“你可以挂了。”
“合着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让我给你服务啊!”卫祥锦气笑道。
“不然你还想让我陪你聊天吗?”顾沉舟问。
卫祥锦哼了一声:“老子找软妹子去!你和贺海楼亲亲我我去吧,我们再多说两句,贺海楼那个神经病又要发作了。”直接挂了电话。
顾沉舟心道卫祥锦这最后一句话还真是一个字都有没错。但在两天之前,他居然没有意识到贺海楼对他的占有欲不正常。
真是不可思议。
卫祥锦找的人来得很快,还没有到一个小时,对方就来到了小区底下。这位二十六七的男人穿着套头衫和牛仔裤,再扣一个鸭舌帽,看上去和走在街上的年轻人没有任何差别,全身上下唯一还有些吸引人目光的,也就是他手上提着的一个大工具箱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