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幽黑的水面。
亚瑟顺手关上他们进来的门。
见到这一幕,亚瑟乐呵呵地笑起来:“多亏了阿拉斯托,不然可没这么轻松。”
“第九层,神秘事务司。”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钟表,它们大小不一,有落地大座钟,也有旅行钟,或悬挂在书架之间,或是立在有整个屋子那么长的桌子上。正因为如此,一种急促的永无休止的滴答声充满了整个屋子,像是成千上万细微的列队行进的整齐的脚步声。
穆迪和亚瑟像是看过很多遍了,没什么惊讶的表情。赫敏被这神奇的一幕吸引,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她原以为可能的解决办法是调整上课时间,果然自己的思维还是不够魔法……
那道钻石般明亮的跳跃光芒来自房间尽头一个高高耸立着的钟形水晶玻璃罩。这个钟形水晶玻璃罩比赫敏还高,立在一张桌子上,看上去里面充满了一股翻腾的、闪闪发光的气流。
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沿着墙壁往前走,其他人紧紧跟在后面。
穆迪转过身,眼神在赫敏身上扫了扫,看向邓布利多:“这个小女孩也有带进去吗?嘿嘿!我怕她会被里面的东西吓哭。”
赫敏更加迷惑了。
“来吧,带你见识见识。”穆迪推开了纯黑色门,他们一起进入这个圆形黑色房间。
“马人和人鱼的关系很好,他们是互助的盟友,马人认为这是对人鱼的歧视,因此退出了议会。一直到1811年,格罗根·斯顿普部长重新定义了「人」,使人鱼符合了条件,但他们又主动放弃成为人的机会,因为他们不愿意和母夜叉和吸血鬼等黑暗生物分在一起。”
赫敏有所明悟,时间转换器应该就是解决下学期课程时间冲突的东西了。
去审判室没有坐升降梯,出了神秘事务司,拐向右边,从一个豁口进入阶梯,顺着阶梯往下又来到一道走廊。
邓布利多附和着笑。
邓布利多看着雕像沉吟片刻,颇为遗憾地说道:“我常常觉得这样的雕像很没有礼貌,但我没办法说服魔法部的人改变它。或许未来的你们会有办法。”
他们有些人怀里抱着一堆摇摇欲坠的羊皮纸,有些人提着破破烂烂的公文包,还有些人边走边读《预言家日报》。他们脸上挂着假期早晨上班特有的死气沉沉,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厅那头一排金色大门走去。
“大脑厅,死亡厅,被锁住的……”穆迪数落着,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哈!就是这个,时间厅!”
借着昏暗的蓝色火光,赫敏看见邓布利多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太相信魔法部里的人。”邓布利多调侃道,“唔,多虑……这个词从阿拉斯托你的口中说出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个熟悉的、红头发的身影站在前面,还没走近就发现他们了,亚瑟·韦斯莱先生远远地朝他们打招呼。他挥动着双手,想叫邓布利多的名字又反应过来不能喊,有些别扭地笑着。
“我的怀疑都是有根据的!”
赫敏觉得邓布利多的话有些奇怪,但又找不出哪里奇怪。
在穆迪一瘸一拐的带领下,他们来到这扇纯黑色的门前。
穿过大门,来到一个较小的大厅里,二十几部升降梯在墙壁里上下移动,金色的栅栏门开合的声音不停响起。
这是一道空荡荡的走廊,和楼上的那些走廊不一样,没有人,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只是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简简单单的黑门。
由于和韦斯莱先生并不熟悉,赫敏注意力无法完全集中在体悟时间上。当她确定自己看清楚了蜂鸟形态转换的每一个过程,立刻回头快速说道:“韦斯莱先生,我看完了。”
穆迪恶狠狠的出声:“这家伙是反麻瓜的惯犯了,这次刚好把他送进阿兹卡班!”
她以为今天的行程是单纯为了洛伦的事情,现在想来完全不是。邓布利多的另一个目的是那个和伏地魔有关的预言厅,他带自己来,还计划了让自己听一场庭审。
原本升降梯里还有人,但看见穆迪进来,纷纷逃一样快步离开,到旁边等待下一部升降梯。
赫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于是和韦斯莱先生一起被留了下来,目送邓布利多和那个疯眼汉进入了后面仅有的一扇门。
亚瑟并未在这件事上纠结,笑了笑:“那就来见识见识时间转换器,你下学期会经常用到它的。”
邓布利多拍了拍赫敏的肩膀:“有趣又很有意义的案子,错过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栅栏门哗啦一声关上了,升降梯慢慢下降,链条咔啦啦作响,电话亭里的那个冷漠的女声再一次响起。
赫敏小心翼翼地偏过头,看到穆迪撇了撇嘴。
在罩子里面,一个小小的、像宝石一般明亮的物体上下漂浮着。像是蛋一样,当它在玻璃玻璃罩里被气流升起来的时候,啪的一下裂开了,一只蜂鸟冒出来,径直升到玻璃罩的最顶部。但随着气流的下落,小鸟的羽毛被再次弄脏,淋湿,直至降落到玻璃罩的最底部,被再次关进蛋里。这个时间的过程在罩里面反复。
映得赫敏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些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