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特意仔细说清楚,“这些东西等会交给来调查的治安员,这样才能让那个凶手判得更重些。”
高建成对那个纵火想害他命的人那是相当痛恨,“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大姐,晓娥,我们拿凳子、木板去围墙外摆出一个警戒区域,让路上的行人不要再靠着咱们的院墙走。”
“我们搬凳子,你拿木板。”
“动手吧。”
由于家具店门口的路灯是高压水银灯,晚上的时候比较亮,导致大家都爱靠他们这一侧行走。
实际上围墙外的脚印很乱。
李铭也是略尽人事,找到证据的希望不大。
他这样做是把事情搞大,光明正大的告诉周边住户事情的经过,省得传出乱七八糟的谣言。
还有就是震慑罪犯,他们这边很重视;当然要尽快抓到,不然就是给罪犯鼓劲,反而会让罪犯继续犯更严重的罪。
“莽干事,咱们要不进会客室说?方便您写字记录。”娄晓娥提议道。
福伯回话道:“就是那样。”
李铭摇头道:“没有。这个真没有。我现在只是优先怀疑仇视咱们的人。但是有些人的想法、做法极其怪异,不是正常人的思路可以理解的。”
娄晓娥姐妹俩没见识过,俩姐妹交头接耳的小声聊着。
活动的中心区域,城西这边的治安所受到的影响比较大。
“他们怎么说些好几天前的事情?”
相比李铭平常主要活动的城东。
轧钢厂里,不说被他整下去的那几个人,就是被他抓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还有8月初那些被拉下马的人就更多了。
“新街口治安所现在在岗的没剩几个人了,有在岗的刚刚还去维持吃饭秩序了。他们等会才能派人过来。”
“建成你骑车带福伯去交道口,找张所长他们,请交道口帮忙派两个人过来。”
确实,李铭的仇家不少!
李铭嘿嘿笑道:“我帮你揉揉。”
我在城西这边的关系就跟什刹海比较有走动。什刹海那也有半个月没联系了,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
上前拉了拉李铭的衣角,娄晓娥示意进院里说事。
做任何事情,后勤补给最重要。
娄晓娥愣了下,“我也不懂,我去问问小铭。”
今天星期天,闲着也是闲着,李铭在旁边看郑守信三人做询问笔录,学习问话技巧。
“你是说嫉妒我们的人干的?”
这些人不会对李铭服服帖帖,只要有机会,就会想着怎么咬他一口报仇雪恨。
李铭想不出谁会看家具店不顺眼的,示意福伯回话。
高建成虽然不认识路也不熟悉交道口治安所,年轻力壮当个司机,载福伯一起去还是可以的,速度比较快。
几人正说着话。
新街口治安所来了个治安员莽干事,此人之前也见识过李铭破获‘抢劫工资’的案子,还不知道他升科长的事。
新街口的治安所没人手,李铭就想从其他地方借人。
“估计是看家具店的生意好,想搞点破坏吧。”
上午没有生意上门,来的全是反映情况的人。
娄晓娥没有反对,“我这就去。”
娄晓娥就把高建成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他还鼓励大家提供破案线索给治安所,家具店会奖励提供了有用的破案线索的人,一面锦旗和两条长凳。
福伯回话道:“我们之前刚搬来的时候,有跟附近邻居都打好关系,我们这两月没有惹邻居生气,他们应该不会生气到纵火。
李铭问道:“什么底?”
李铭也就跟着她进了院门后头,外面自然有娄晓娥的大姐照看。
郑守信、赵天明俩人是见识过李科长的豪爽作风。
“没个正形,建成还在房间里算账,外面也有一大堆的人呢。”
一直等着,高建成的账目早都算好了。
娄晓娥心里是想被安慰的,可惜时间和地方都不合适。
福伯疑惑问道:“这样跨区了能行吗?”
李铭问道:“人都去写检查了?”
大姐娄晓婉提议道:“你现在去问问他?”
你们以副业队驻城东办事处的名义,把新街口的困难跟交道口那边说一下,他们即使不派人过来也会帮忙联系城西这边。”
“关键只有一个大概的相貌描述,这让人怎么调查?”
福伯用三轮车从城西小院载了几个食盒到新街口家具店。
“旧社会的时候,抢生意有这样纵火烧人家店的。”
“就是纵火的真凶。”
“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底了?”
刚才已经听娄晓娥说了个大概,莽干事下了定论,“我觉得这就是一起纵火案。郑干事,赵干事,你们看呢?”
纵火一般都是以仇家为首要怀疑对象。
娄晓娥把这些话转告给了自个大姐。
莽干事补充道:“咱们没有证据的话,即使抓到罪犯,他也不会承认罪行的。”
“好吧。”
没人手,功能运转几乎停摆,说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