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烦事商量。
俩人到了附近的茶楼包间里。
黄福义边张罗边说:“上午办砸了事情,差点被李董好一顿训。”
“我一紧张就忘记了和李董说正事了,就想请您帮忙给拿个主意。”
是一起玩的好伙伴,大舅哥随意道:“没事,你和董事长说也一样。”
黄福义小声说:“这个事,可能不太合适直接问董事长。”
貌似很神秘,大舅哥来了兴趣,“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黄福义没有再卖关子,一五一十道:“湾仔的那个阿海问我,他们能不能在澳洲办两个按摩院什么的。”
“这个事情我哪里做得了主。我要是拿这个事去问董事长,我很可能没好果子吃。”
挺意外的事,又貌似是很合理的事情,大舅哥反问道:“澳洲那里的农场有几百号人了吧?”
黄福义回应道:“已经有300人了,马上就要400,增加得很快。”
“之前澳洲人少事多,各种事情都没有理清楚,现在基本步入了正轨,生活上的事情应该要解决了。”
大舅哥眉头微皱,“这确实是个要解决的麻烦事。”
“所以阿海问我的时候,我没有直接拒绝。”
“对了,澳洲那里妓院合法吗?”
黄福义老实回答道:“不合法。和港城一样,都是明令禁止的,只能办按摩院之类的。”
大舅哥决定道:“那就让他们先准备吧。”
“李董虽然可能不会反对,最好还是问过了他再说,不要自作主张。”
黄福义陪笑道:“我不知道李董啥时候有空呐,他最近不大管公司的事了。”
大舅哥瞅了黄福义一眼,“你是不想得罪董事长,想让我帮你问李董的时间?”
“没错,就是一这么回事。而且您请客的时候,李董肯定是会到场的。”
“这不一定的。我那妹妹不喜欢娱乐场所的聚会,我那妹夫又宠着她,她说句不要来,很可能就不给我面子了。”
“那您就帮我问下李董什么时候有空。”
“行吧。我给你问。”
李铭肯定得同意,他不同意的话,澳洲那里的人必然会去布鲁姆的市镇搞事,影响他前期低调发展的计划。
但是,他也不可能去操作或者类似承认合法的那种明面支持。
澳洲的维多利亚州,也就是墨尔本所在的那个州,最早在1984年合法化了妓院,其他几个州也有跟进的。
并没有达到人们预想的美好效果。
人口贩卖,特别是对儿童的,并没有减少,甚至增加了,因为需求更多了。
X病的传播没有下降。(40%的人并不会佩戴套子)
罪犯的参与和毒品的泛滥也照常,没有达到减少犯罪的目的。
除了解决了之前无法应对的明目张胆的按摩院交易、泛滥的街头流莺,没有其他成就了,甚至非法的妓院更多了很多。
规划讲得很好听,实际没达成,副作用还非常多,算是一项失败的政策。
有失必有得。
降低了社会管理成本、增加了税收收入,有一大票人指望着那些妓女吃饭。
钱、选票,所以后面历届的州议会都维持着这个政策。
没钱,也是很多人很多时候明知道某些事是不对的也会去做的原因。
港城的就业机会多,还是有正当途径赚钱养家的,普通女性不需要走出卖自己身体的路子。
不过呢,港城向钱看的风气很重,投机、赌钱、赚快钱为她们所津津乐道。
李铭会尊重别人的选择。
几天后。
年二十四,南方小年。
娄晓娥没去父母家过节。
夜里,李铭带着她和秦淮茹一起过节。
娄晓娥啃着卤鸡爪,“秦姐,你最近很忙么?好些天没过来了。”
秦淮茹小口喝着人参鸡汤,“四合院的人最近很闹腾,都睡得晚。我不方便出来。”
娄晓娥投去好奇的目光。
秦淮茹随口说道:“上面出了个通知。集体企业的分红没了。”
“之前大院里合伙建了温室大棚,现在卖菜的钱不知道能不能分,又不甘心没钱分。”
娄晓娥帮忙出主意道:“你们可以把菜分了呗。”
“上面早想到了,也要求了各个单位的流动、公积、公益的资金,这些已经私分了的,要立刻主动交回。”
秦淮茹又多补了句,“现在是什么都不许私自瓜分。”
娄晓娥好奇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秦淮茹喝完鸡汤,放下手里的碗,她不敢喝太多了。
“按公益金的比例,采购一些敞开销售的物资,然后全院分一分。”
“院子里,大年初二再搞个丰盛一些的聚餐。”
娄晓娥擦干净手,举杯示意道:“这样也很不错呀。”
秦淮茹也举起酒杯,甜甜的糯米酒,小咪了一口,“这是原来就有的安排。”
“现在正在风头上,我没听哪里是有分钱的,只能这样凑合了。”
娄晓娥问身旁的男人,“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