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最好,不要说固山额真了,鞑子最好连人都不要剩下一个。”梁诚大大咧咧道。
“那是自然,就咱们国主那暴脾气,满人非被咱们大西军杀光了不可!”陈建哈哈大笑道。
“那倒也是,对这些鞑子就是不能手软。”
梁诚感慨道:“等咱们收复了北京,再打到关外,把满人们杀个干净,这天下也就彻底太平了。”
“短则一两年,长则三五年,以国主的本事,辽东必然能够收复,满人必然族灭!”陈建正色道。
一万精锐杀光了附近的八旗兵,瓦解了围城的绿营兵后,陈建和梁诚二人进了曲阜城。
然而一个惊天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在二人的脑海中炸开!
“什么!张胜蹶名王了!”二人满脸地不可置信道。
“二位侯爷,确有此事!”副将周士贵开口道:“汉国公以骁骑镇的八千精骑在沧州到德州的道路上包围了固山额真巴哈纳所部。”
“又采取围城打援之法,在道路两侧设伏。”
“鞑子的简亲王济度不明所以,一头扎进了汉国公的伏击圈中,当场被杀。”
“随后公爷驱使降兵为前驱,又歼灭了巴哈纳的兵马。”
“随同被杀的还有老汉奸石廷柱。”
“汉国公以区区八千铁骑,大破十万鞑子,真可谓是韩信再世,孙武复生啊!”
周士贵一席话说完,满脸地敬佩道。
陈建和梁诚闻言倒吸了一口气。
张胜以八千铁骑大破十万清军,如此本事也难怪他敢北上北京啊!
“鞑子在北直东拼西凑,岳乐麾下的这支清军没有十万也至少有个五六万人!”
“这已经是鞑子最后的一支大军了,汉国公却能以骁骑一镇大破之,真乃扬我驾前军之名啊!”梁诚长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
“如此说来,拿下北京有望了!”陈建缓缓开口。
依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满清的最后一支大军已经遭到了重创。
要是再加一把力,说不定北京真就能打下了!
“广平侯,你什么意思?”梁诚皱眉道。
孙国主下的命令是让他们接引张胜南返,就连国主令旨都已经带了。
可是看陈建这情况下,似乎他也对北京有想法了。
“威宁侯,先北上和汉国公会合再说。”陈建回答道。
梁诚和陈建二人,带领各自的兵马,在曲阜暂时休整了三天,过了一个大年。
而后养足了马力,带足了粮草。
在积雪中沿着大路继续开进。
德州城下,一门门红衣炮排开,猛烈地轰击德州城墙。
在炮火之下,原本坚固的德州城墙被打得千疮百孔,出现了多处崩塌,形成了数道斜坡。
“兄弟们,先登入城,扬我龙骧镇之威!”刘天秀一声令下。
数千绿营兵在前,八千龙骧镇精锐在后,发起了对德州的猛烈攻击。
一名名绿营兵们竖起了云梯,蚁附攻城。
枪炮、弓箭、雷石、滚木、金汁不断地落在绿营兵的头上。
数千名收编的绿营兵在清军的抵抗下,累尸城下,惨不忍睹。
待绿营兵伤亡惨重后,龙骧镇的精兵们接过了他们的任务。
开始朝着疲惫的守军清军发起猛攻。
一名驾前军率先登城,他立马拿起口衔的佩刀准备搏杀。
然而还不等他动手,周围的清军和民夫们一哄而散。
“西贼上来了,城破了!”
一名名败逃的清军和民夫大喊,引得城墙大乱。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驾前军登场,一杆飘扬的龙旗插在了德州城头,宣告了登城的胜利。
“哈哈哈,鞑子已经被杀破胆了,只敢开枪放箭打这些绿营,不敢和我驾前天兵肉搏啊!”
城墙之下,张胜拿着望远镜,看着眼前的一幕哈哈大笑。
“公爷,那是自然。”
刘天秀笑道:“公爷带着骁骑镇的兄弟们,大破十万鞑子,又阵斩了满清亲王。”
“德州城中的三千绿营自然胆寒,不敢和咱们驾前天兵死战了!”
张胜闻言心旷神怡,他怡然自得道:“老刘,你不是反对本公爷北上吗?”
“怎么?如今倒是愿意卖力了?”
“那是先前我刘天秀小瞧了公爷的本事,所以才忧虑重重。”
刘天秀有些不好意思道:“哪知道公爷有这么大的本事,鞑子又这么不禁打。”
“现在岳乐的大军损失惨重,济度、巴哈纳等人都死在了公爷的手中。”
“此时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我老刘还想跟着公爷一块进步,哪能不卖力啊!”
原本刘天秀是竭力反对张胜北上的。
那曾想张胜直接把济度给蹶了。
都这样了还反对个屁啊!
满清都被张胜打得鼻青脸肿,现在估摸着正在痛哭流涕呢!
这要是就这么算了,那岂不是白白丧失了先入北京的功劳?
随着张胜的大捷,军中反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对打下北京的美好想象。
所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