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闻浅再次拿出龟壳。
这次占卜，卦象上没有指明出路。
这是不是说明这次的灾难，人为不能改变？
还是说事在人为，有很多可能？
不管怎样，她都要试一试！
在第二天，闻浅在大部队出发之前就给陆瑞年打了一个电话。
“小闻啊，怎么样？进展得还顺利吗？是不是该返程了？”电话那头陆瑞年声音愉快道。
这段时间他在市里接到了各地的反馈。
闻浅一队人在顺安市内各地的宣传普及，都迎来了十分积极的反馈。
而且他还接到了远在海市的好友顾如风的来电。
海市那边竟然也开始实行顺安市的模式。
而且还是李老的秘书直接给他们的指令。
顺安市周遭也有几个城市打电话给陆瑞年取经的。
陆瑞年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可是宣传他们顺安市的好机会！
连他这个之前不受欢迎的人去省厅开会，都开始有人寒暄了。
真稀奇！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闻浅。
正在陆瑞年期待闻浅这次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告诉他的时候，闻浅接下来的话直接给了他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