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脸色苍白无比,双眼之中没有瞳孔,手指尖端是尖锐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抬杠里面。
这座轿子也极为奇特,没有顶盖,只有一个大号的座椅,上面端坐着一名女子,身穿喜服,带着红色的盖头,看不清面容。
八个轿夫,加一个新娘,九个人(或许是人吧)就像是会缩地成寸一般,前一秒还在百步开外,后一秒就出现在了七人面前。
轿夫停下了脚步,僵硬的脖颈机械地转动,而后缓缓看向了唐刀,虽然没有瞳孔,但是唐刀无比确定,他们就是在看自己。
原本坐着的新娘也动了,抬起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的右臂,伸出白得瘆人的手指,指向了唐刀。
一瞬间,唐刀只感觉头皮发麻,新娘的目光似乎极具穿透性,穿过了那厚厚的盖头,也穿过了自己的一切,似乎洞穿了自己的一切秘密。
就在唐刀惊愕的瞬间,众人身后也传来了动静,马蹄声、鸾铃声缓缓响起,一道身影骑着马缓缓走来。
这匹马也是披红挂彩,背后托着一名新郎官模样的人,同样是穿着喜服,脸色苍白,没有瞳孔,胸前挂着一朵大大的红花。
更让人惊骇的是,这新郎官的面容,就是唐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