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轩结实的胸肌和小腹早已细汗涔涔,却依旧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
果然,小别胜新婚。
他虽是重伤才好,体力却依旧是一等一的厉害。
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就像是要在这闺房之事上,争个高低一般,谁也不肯先败下阵来。
直到她们俩都气喘吁吁,体力不济,苏梨落才率先举起白旗。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
可是这家伙明明躺了那么多天,怎么就这么精力旺盛呢!
还是说她这些日子白天忙着巡店,晚上忙着配置解药,体力透支了?!
“所以,你还生我的气吗?”
风暴过后,两人相拥而视。
“本王怎么敢真的生你的气?不过……是在吃醋罢了!”
苏梨落娇笑着打趣龙云轩,他倒也不怕被她笑话的直接承认了,他是在吃容宴和云梵的醋。
原本,她就是个像浮云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龙云轩一听到她竟和容宴那样的人一同待在一起多日,心中怎么会不生出几分不自信。
因为自己的身份,已经处处被掣肘,无法一直陪在她身边了。
那容宴不光富可敌国,还自由自在,能在她危险时,相伴她的左右。
虽然这样不自信的自己,让他都觉得陌生。
可是,自从遇到了她,龙云轩发现他就不知不觉的变成了这样。
苏梨落柔弱无骨的指尖攀上他的心口,掌心轻轻阖紧在其上。
“龙云轩,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他摇了摇头,道:“本王并非是对你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这真心话,惹得苏梨落当即就愣住了。
她抬着下颌,望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考虑他此话的真假。
诚如一汪清泉的暗眸里,静波无痕,全然是对她的爱意。
苏梨落只觉得嗓子一阵干涩,眼角不觉就红了几分。
她撒娇的抱上了龙云轩的腰身,咯咯的笑出了声,开朗的笑声之下,带着一丝心疼。
原来,这家伙,对她的感情竟这么深了!
“龙云轩,你放心,也许在世人眼中,容公子确实很优秀,但是在我心里,你比他要好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我和他在一起,根本没有和你在一起时,这种心动又踏实的感觉。
我非常清楚,在我的心里,喜欢的人,是你。
还有云梵,我真的只当他是一个弟弟。
他在做生意方面很有想法和能力,所以,若真的算起来,除了像弟弟,他更像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
哎呦,还有啊,小轩轩,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优秀,不然,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好的?
你也不想想,要是我不心悦于你,怎么会冒险去给你求药的?”
“你确定,你不只是因为对本王的承诺,才那么做的?”
“龙云轩!”苏梨落佯装生气,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是本王小气了!”
龙云轩一看媳妇儿生气了,立刻认错,态度相当可取。
身边暖热的娇躯这才又往他怀里凑了凑,苏梨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指尖挑上他瘦削的下颌,她故意轻佻着邪肆一笑。
“小轩轩,以后,本王妃不准你再这么小气哦!
不然,我可是会好好的惩罚你!”
说完,她还伸长了玉颈“吧唧”一下在他的薄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龙云轩这下可是彻底被媳妇儿给哄开心了,不止开心,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竟还浮现出一抹显眼的红色。
睿王爷,竟然害羞了!
果然,这世上哪个男子,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身边有危险人物出现,都会变的敏感又情绪善变啊!
就连曾经只关心东陵百姓生死的他,如今也沦陷了,不是吗?……
苏梨落和龙云轩这边你侬我侬,夫妻情深的。
有的人却是在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谋害他们呢!
翌日,东陵皇宫,千禧殿
刘皇后满眼怒火的瞪着大殿中的刘犇,她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再给本宫说一遍,你这条手臂到底是谁弄断的?!
之前,你不是说,是万剑山庄的楚凌尘吗?!”
“表姑母!侄子的手臂确实是被那楚凌尘给斩断的!
可是,侄子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引起这一切事端的人,她到底是谁!
就是昨日侄子在太后的乾坤殿外看到那位睿王妃啊!”
刘犇那日在万剑山庄被楚凌尘斩断一条手臂后,他不到三日就带着伤从灵州不远千里跑到了东陵皇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他的表姑母,也就是刘皇后为他做主报仇!
皇后当时见了他那惨样,差点没当场晕过去,立刻命太医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
因为宫里不能留外男,皇后就安排人送他去了景王府里养伤。
一晃过去小半个月,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只可惜伤口好了,那断臂这辈子是没指望能接上了。
刘犇虽然在外面作威作福,但是哄皇后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