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贵妃眼中浮起的杀意,男子心中一紧。
他额间的热汗恰好滴落在贵妃雪白的酥胸之间。
不舍的从她身上翻下去,男子笑着安抚道:
“娘娘,一定是出了紧急的事,她们才会如此冒失不懂事的。
小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等您处理完了事情,小人再好好的伺候您。“
“嗯。好,那你就乖乖的在这等着本宫。”
南庭贵妃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娇躯从帐中坐起,玉足点地。
她抬起瘦弱无骨的手,将身上的薄纱长裙向上拢了拢,遮住了身前的无限风光,莲步轻移,来到珠帘外面的房间。
“给本宫滚进来回话。”
“是,奴婢遵旨。”
小宫女听到南庭贵妃的话,立刻提着裙角一路从门外跪着挪进了门。
贵妃脸色不虞的睨着她,朱红唇瓣微动:“你有何要事,竟然敢扰了本宫的好事?
纸鸢呢?
怎么不是她来向本宫禀事!?“
纸鸢是贵妃身边最信任的大宫女,此刻正和其他人一起,在前殿跪着。
苏梨落没让她来,她哪里敢动一下。
“回贵妃娘娘,纸鸢姐姐她……”
……
“什么!?”
玉掌拍在梨花木圆桌上,金色护指在那桌面上深深划了一道痕迹。
南庭贵妃目露凶光的瞪着地上跪着的小宫女,脑中消化着她带来的消息。
“哼!回来了也好!省得本宫日后再费力气去寻了!”
南宫赟,你既然还有胆子回来,那就不要怪本宫这一次不会再给你活下去的机会了。
虽然那张脸的主人若是真的杀了,会有点儿可惜,但是,敬酒不吃的东西,就只能给他吃罚酒了!!
“你先下去吧,告诉他们,本宫稍后便去。对了。让纸鸢过来伺候本宫。”
“是,奴婢遵旨。”
小宫女声音微颤,心中万幸今日贵妃心情大好,她算是捡了一条命。
须臾之后,纸鸢匆匆赶来寝宫:“娘娘……”
她的小腿肚子直打颤,一见到南庭贵妃就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纸鸢的脸色惨白:“娘娘,大总管他被……”
贵妃微微一扬手腕,截住了她的话:“刚才那个小宫女都已经同本宫说过了。
他也是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能让人如此轻易给拿捏住。
纸鸢,可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久,胆子为何也这么小啊?“
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南宫赟就把她们都吓成了这样?
纸鸢摇头,胆怯的辩白道:“不是的,娘娘,您不知道,奴婢的小姊妹偷偷跑来通知奴婢,太子他来昭云殿之前,已经先去了云阳宫。
大总管是在那被他们抓起来的。
云阳宫里那位,被南宫太子身边的一位姑娘给杀了……“
“你说什么?!”
刚才那小宫女是朝云殿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她同南庭贵妃禀的只是大总管被五花大绑,太子在朝云殿外等着见她。
“该死的!没想到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竟然敢这么做!?”
“娘娘,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慌什么?南宫天爵那个老东西还在本宫手里捏着,他敢对本宫做什么?
纸鸢,给本宫梳洗更衣。“
“是,娘娘。”
听到贵妃如此说,纸鸢的心绪总算稳了下来。
也是,贵妃娘娘现在才是这南庭皇宫和朝堂上最厉害的人,她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太子带来的人就是再凶狠,也不能不顾及他父皇的安危吧!
只要老皇帝的命在贵妃手里攥着,太子就不能太嚣张的!
纸鸢伺候南庭贵妃换了一身薄纱质地的墨绿色镶嵌金丝边对襟短衫长裙。
宽束腰将她傲人的上围和盈盈一握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来。
南庭后宫的服饰的风格比起东陵来本就开放大胆,因为天气原因,料子多以轻纱制成。
但是,这南庭贵妃身上穿的衣服更加奔放,雪白的脖颈沿着宽大的衣领一路向下,没入那高耸的双峰之间。
随着她摇曳生姿的步子一步一行,那被墨绿包裹着的一双雪白的峦峰,越发的汹涌澎湃。
我去?!
苏梨落大喇喇的坐在昭云殿前殿的紫檀圆背方椅上,看着由远而近的南庭贵妃,有种误入老头子那部黄金甲片场的错觉。
这姐妹儿可以啊,真材实料,杠杠的。
难怪这大白天的不干正事,拉着小伙儿寻欢作乐呢!
人家这么豪横的资本,不拿来潇洒放纵,岂不是暴殄天物。
“咳!”
容宴轻咳了一声,以只能她们俩听见的声音在苏梨落耳边说:“阿离,你多少收敛点儿吧……”
一双眼睛都快贴到人家的身上去了。
苏梨落被他揭穿也不害羞,转过脸看着容宴,眯起眼:“容公子,你不看她那里,怎么知道,我在看?”
她递给他一个懂他的眼神,“容公子,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没人会笑话你哟!
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