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情深地看着她,嘴里说道他不嫌弃。
要不是她听到他前面怎么骂自己的,她都要被他这副表情给骗过去了呢。
白苏摊摊手:“你跟着我也行,不过嘛,我没有钱,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你得资助我了。”
男子一愣,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
他嘴角一抿,就要撕破伪装,张嘴骂人。
“毕竟,你的美丽如明月皎洁。”
白苏看着他,神情无比真挚诚恳。
男子:……
到嘴里的话不自觉咽了下去,男子轻轻哼了一声,眼尾上挑,仰起美丽的脸,高傲矜贵。
这丑女人现在还有点眼光,果然已经开始被他的魅力征服了吧。
呵呵,晚了,她之前对自己那么无礼,自己一定要让她陷入自己的魅力后,狠狠羞辱她的痴心妄想!!
男子脸色好了起来,得意极了。
白苏:……
啊,这么好哄的吗?
男子的身体已经修复好了。
他站起身,一身的血迹,他嫌弃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似乎一点都忍受不了了。
白苏点头同意了男子的跟随,反正她没有钱,到时候谁蹭谁还不一定呢。
这是一片郊外的森林。
两个人慢慢走在路上,男子倒是想使唤白苏背他。
但是没有用,白苏不听他的。
他赌气不想走了,可白苏却是径直往前走,走了一大段才回头看他,似乎在好奇他怎么还没跟上来。
他快要气死了。
不是已经开始受自己的魅力影响了吗?!怎么回事?!
两个人就在路上对峙了一会,谁也没动,犟得像是主人跟狗狗在路边的博弈,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白苏无语,看着这个人气嘟嘟的样子。
幼稚。
她想着,正要抬腿往回走的时候。
突然后边传来了车的喇叭声和车灯。
白苏停住了脚,眨眨眼睛,看着后边的来车。
白苏连忙走到马路中间,伸出手臂大幅度地摆了摆。
车被迫停了下来,一辆漂亮的宾利。
里面的司机生气地探出头来:“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怕死是不是?!”
白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想搭个车……”
说着她指了指后面的男子:“你看,那是我朋友,他受伤了,身体不适。不知道可不可以搭个车呢?”
司机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然后就被后面那美得如妖的男子吸引了目光。
他立刻扭头,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后面的男子。
沐浴在熟悉的惊艳爱慕眼神中的男子仰起头,得意极了。
车后似乎载了人,司机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跟后面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司机就赶紧下车,去后面把人接了过来。
男子不愿意被司机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司机被他的美貌所慑,痴迷地看着他,连连点头,不敢惹他生气。
两个人走到车边,后座的人降低了车窗,看了眼男子,然后就立刻打开车门。
白苏也慢慢走了过去。
一个长相英俊的西服男子从车里出来,他朝男子介绍自己,男子眉眼上挑,随意地打量了一番,说自己无处可去,让他收留自己。
明明是示弱的话,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别人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的。
西服男子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想要将人迎进去。
白苏已经很自觉地坐到了车里,在他们聊天的时候。
她坐的是副驾驶,还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男子:……
脸皮真厚。
他万分嫌弃。
但是他打着别的算盘,倒也没说什么。
倒是西服男子不爽地皱眉:“你是谁?从我车里出来!”
白苏背对着他们:“我是这位……的朋友啦,你这么好心,应该也愿意载我一程吧?”
西服男子皱眉,但是他身边的男子已经坐了进去,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坐在另一边。
在车上,他问到了男子的信息,叫富江,孤儿,在德高大学读书。
他则是柳沢焉,当地富商柳家的大儿子。
白苏在一边当透明人,好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柳沢焉对白苏不感兴趣,但是出于礼貌和一点戒备,他也问了白苏的名字。
白苏简单说了自己的名字,就没有下文了。
姓白?
柳沢焉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当地没有出名的白家信息,而且,这么狼狈地在路上走着,大概就是个路人甲而已。
轻蔑地想着,他觉得她不成威胁,于是没有再理会。
而是一脸深情地注视着富江,热切地跟他聊天。
富江却是对他爱搭不理的,嫌弃这车座不够软,车内的空气很难闻,一堆嫌弃。
言语辛辣挑剔至极。
柳沢焉却是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他等下去买更好的车。
富江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好,就又叫嚷着要去商场买衣服,还要吃鹅肝和鱼子酱。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