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富找到据点的负责人,极尽夸张之事,正鼓动据点负责人。
“陆老大,这小子身上可有不少好东西,不能便宜了别人。属下说得千真万确。”水富对着据点负责人陆文君道。
“这点修为的修士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你自己就可以动手了。”陆文君听说对方炼气七层,不过一个小修士。
“陆头儿,属下的这点儿手段你是知道的。”
“陆头儿,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是丹师,身上有大批灵材,灵石。这小子在大瑶山为山上的修士炼制了大批丹药,他身上有大瑶山送给他的大批财物绝对值得动手的……”
“杀对方丹师,就激怒对方了,万一他们不依不饶的追查,有点难办啊。”
“陆老大,他最多也只是一品丹师而已,我们动手干净利落,不留下痕迹,他们查不出来,找不到我们的。”
水富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最终说动了陆文君。
陆文君叫来人手,水富又是一通吹,说王平之本事稀松平常,只因他自己身体抱恙怕打不过,否则不会等到现在。他水富视财物如粪土,这是为提携众位兄弟,才带大家一起发财。王平之身家巨富,出身修仙家族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手到擒来。
只要瓜分了王平之的储物袋,保管众位兄弟由乞丐直接奔小康,他水富不爱财,只爱众位兄弟,事成之后,他只取一物,只要他身上那个石盒,他水富高风亮节,清清白白。
水富等一干八人,会分开守在大瑶山至韮菜岭别院中间的必经之路上,一旦出现众人迅速围杀,然后毁尸灭迹,立即撤退,并绝对保密,袭杀宗门丹师这样的事,可半点也大意不得,丹师在修仙界地位高,杀宗门丹师等于动人根基,宗门绝对不会容忍的。
数日后,王平之到了榆夹山,榆夹山如方华所言是个贫瘠地方,有一些小散修团体和微型宗门,也有一些未流散修聚居村落。
换下了宗门弟子衣裳,他在一处小坊市中落脚,装作路过的人向住宿的店掌柜打听到了灵旗门的具体方向。
王平之用中品辅助法器飞毯赶路,如果用上品法器长剑太惹眼,他在坊市中看到的修士修为都很低,有不少连储物袋都没有,如果脚踏上品法器飞剑赶路惹来有心者,少不得又要打一场,没必要,这也是他更成熟了。
半天时间,王平之到了掌柜指明的包子山,这就是灵旗门的所在地了,在一片平地落地降下,王平之收起法器。
这地方灵气很淡,这里是一片山地,那座叫包子山的山下就是灵旗门遗址,包子山以前也是属于灵旗门的,山上还建有一座大殿,如今只剩下被烧黑的墙壁。
王平之走近了,灵旗门遗址还是蛮大的,鼎盛时应该有不少修士,如今残垣断壁,瓦砾散落,二十来年了,很多地方被长出的树木杂草蔗盖,看不出原来面目。
灵旗门的山门还在没有坍塌,石阶也还完整,王平之沿着石阶向里走去。
平铺的石板路一直通往一座广场,王平之四处张望,想象着这里以前的场景,广场很大集会二三百人也不拥挤,王平之穿过广场来到了正殿,空空荡荡的几面砖墙,烧得变了形的黑色柱子,倒塌在一边。
想必有人,拿走了有能用的东西,不然不会如此。
王平之在遗址中随便走动,来到一个院子里,这里房子相对好些,房顶还有横梁,顶上还有稀稀疏疏的瓦片,房间也是空的,只有一些壁画。
王平之见只是一些普通壁画,没有兴趣看。
在遗址中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一条弯弯曲曲半丈宽的石板路通向包子山顶。王平之到了山上残破的大殿前,一个五十来岁黑发里黑巾灰衣老者坐在大殿前的石阶上看着他。
“啊!适才路过,下来看看。”王平之道。
“一片残破地方,能用的都被附近修士拿走了。”灰衣老者道。
灰衣老者又打量他一番又说:“你不是灵旗门的人,你在找东西。”
王平之想了一下,说:“是。”
灰衣老者站起身来:“灵旗门是个落魄小宗,应该不会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东西,我看你年纪轻轻修为不错,你也不是本地人。”
过了一会老者忽然又道:“老夫是灵旗门的漏网之鱼,当日外出采购,躲过一劫,你有事不妨直说,或许老夫可以为你解答。”
王平之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取出血影子那本记录本抛给他。
“最后几页。”
灰衣老者接过翻看一会儿合上,仰望天空苦笑道:“报应,千年前的因,结了今日的果,天道昭彰,天道昭彰。”
“这,你怎么得到的,他是什么人。”灰衣老者道。
“血影子夫妇。”王平之道。
“原来是这两个魔头,他们死了吗?”灰衣老者说。
“他们死了。”王平之回道。
灰衣老者将那记录本还给王平之,又说道:“你想来找阵图阵诀。”
“是。”王平之道。
“没有,那东西本来也不是灵旗门的东西。”灰衣老者说。
“没有?”
“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从灵旗门开山祖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