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之以控物术,收回钩吻剑,变换剑招,如今筑基后期丹田灵力充沛,施展寂灭剑诀不再需要蓄集灵力。
光线一暗,剑光闪动,一式“日月无辉”剑招挥出。
一声沉闷巨响,星辰珠被这一剑砍中,打得震荡后退。
“啊!”
令茂乾全身一震,后退一步,眼中露出深深惊恐,王平之竟然以剑硬撼法宝星辰珠,且平分秋色。
钩吻剑的品质当真好。
王平之这一剑结结实实砍在法宝上,钩吻剑没有半点损伤。
“再来。”
令茂乾叫道,王平之给他不小的震撼,没有早将他除去,如今已是大患。
星辰珠再次与“日月无辉”剑招相撞。
令茂乾暗喑叫苦,御使法宝,他也很吃力,需要损耗大量法力。
王平之连发两记“日月无辉”硬撼星辰珠,也不大好受。但今天的机会不容错过,此人必杀。
两记剑招释放出了大量冰寒灵力,两人交战的阵法内,充斥着极寒,地上结了一层冰。
令茂乾很不好受,一咬牙,决定拼命一击,使出一门“血咒术”可以短时提升自身修为,代价是燃烧精血,这门血咒术有伤寿元,这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是不死不休的死局。
令茂乾双手结印,一口鲜血喷在悬浮在身前的星辰珠上,高声念道:“血之狂暴,鲜血为祭,赐我力量。”
刹时令茂乾面色一红,修为暴涨,星辰珠光华大放,威能骤增。
“要拼命了。”
王平之也只得放大招,拿出底牌。双手平放,火凤凰自手掌飞出,一声嘹亮的凤鸣声,火凤凰扇动翅膀,火光四溅一股热浪席卷,令人心悸。
“啊!”施法中的令茂乾大为恐惧,这火灵散发一股出强大威能,非他所能比拟。
……
令茂乾成了飞灰,星辰珠成了战利品。
“小黑,下次绝不能吞人。否则你就永远别出来了。”王平之教训道。
“味道也不好,不吃,以后不吃了。晓得了。”黑貂?着红肿的前爪回应道。
“用力过猛,这凤凰火灵也太霸道了,什么都烧没了。令茂乾筑基后期的储物袋啊?灵器,灵石一定不少。都烧光了,可惜,可惜。”王平之心痛的道。
好在还有颗星辰珠,得到这件法宝,稍稍有点回报。
王平之心中计较道:慎用,以后还是慎用这件东西,不然都烧没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令茂乾罪有应得,想想那些无辜村民。
王平之施法收起阵旗,手上拿着星辰珠把玩,还没走几步。
“小子站住。”
一道声音传来,东宗的白颢悬空而立。
“令茂乾的星辰珠,你杀了令茂乾,楚飞燕他们也是你。西宗小子,好大的狗胆。”
糟糕。
被人捉贼拿赃,王平之暗叫不好。
“死来。”
白颢翻手一掌盖下。
王平之大惊,正待出招。远处飞一道刀光,压力顿消。
“胡疯子,你为何阻我,这小子杀了令师侄。”白颢对着来人叫道。
身材高大的西宗胡长老扛着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大砍刀,慢慢悠悠比走过来,冷着面孔道:“你看到了吗?你确定是他杀的。”
“你看看这,还有他手上拿的是令茂乾的法宝星辰珠,还不能证明吗?”白颢怒道。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胡长老摇头道。
“你……他还伤了太上长老的孙女。他不该死吗?”白颢被气得不轻,吼叫起来。
“你看到了是他做的,当时为什么不出手?如果没看到,单凭猜测当然不行。捉奸拿双,捉贼拿赃。这道理不用我教你,小子对不对。”
“胡长老言之有理。”王平之道
这一番强词夺理,气得白颢直翻白眼:“姓胡的,你胡搅蛮缠,安得什么心,你和他一伙的,是你西宗的意思么。”
“没胡搅也没蛮缠,我有理有据,实话实说。你没看到,没证据,就定人生死,就是不行。”胡长老娓娓道来,不疾不徐,似乎占据正义制高点。
“令师侄的星辰珠不是赃物吗?这还不算。”白颢指出。
“也许他看到地上有颗珠子顺手捡的,反正你没看到他杀人,就不算。”胡长老说道。
“胡疯子,你什么意思?这般护他。”白颢听出来,姓胡的根本就是护犊子。
“以大欺小,胡某看不过眼而已。你不长脑子,令茂乾修行几十年资源修为,在宗内不算庸手,一个刚进阶筑基后期的修士,能无声无息的把他拍死吗?你什么意思,故意找茬吗?还是当胡某是傻子,还是当我西宗弟子好欺,还是说令茂乾筑基后期中阶,是豆腐渣和屁捏的?”
胡长老眼睛一瞪,厉声喝问。
将白颢直接气疯,转头向王平之大声恕吼:“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怎么,威胁吗?想强扣杀人帽子。更说明你有问题,说,是不是你杀的,栽赃嫁祸给他,好,好得很,这事回宗找太上长老们评评理,你这是欺压良善,其心可诛。”胡长老毫不示弱,当即抓住把柄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