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只是个筑基中期修士,贾邺显拒绝了潘恭联手的提议。他是筑基后期高手,一方面是以强凌弱了,第二如果借助潘家,那么就会欠下一个人情。
贾邺显道:“潘家高义,贾某心领,那小子虽厉害,我神刀门也不是豆腐渣。”
“贾门主英雄了得,好,好!我和德安就为门主助威。”潘恭道,他父子煽风点火,憋着坏,巴不得两人拼个同归于尽最好。
王平之和陈小鱼正准备离开北口地界。
神刀门主贾邺显和潘恭带着一帮人追了上来,贾邺显被潘家父子一番鼓动,又因儿子的死,一时顾不得细查。
追上来一声大喝:“奸诈阴险的小子,受死吧。”
贾邺显手持象鼻大刀气势汹汹杀了过来,王平之不明情况,只得拔剑抵挡。
贾邺显报仇心切,刀刀凶狠。王平之只道这老家伙失心疯,想找回面子。心中也恼怒起来,自己在神刀门手下留情,没有滥下杀手,这老家伙竟然不知好歹,真当小爷好欺。
王平之不再隐藏修为,显露筑基后期修为,使出十三快剑反击。
潘家父子见王平之展现出筑基后期修为,颇为惊讶,如此一来,神刀门主贾邺显怕是难于取胜了。
潘恭对儿子传音道:“德全,这小子真是散修吗?如果是大宗门大势力出来历练的弟子,我们可就麻烦了。”
潘德全思索一阵回答道:“爹,如果他是宗门弟子早就应该亮明身份了。我觉得他可能真是散修,可能得到什么大机缘,学得一身好本事。他本事越大,我们的计划就越顺利,当然他必须死,以绝后患。”
“有理,这样的人不能留,如他逃出去,我们以后可安心不得。”潘恭道。
王平之和贾邺显大战十几招后,王平之退出战圈对贾邺显道:“贾道友,你我并无冤仇,前来阻我可说个道理出来。”
“阴险小子,你毒杀吾儿性命,还在这装无辜,今日杀你为吾儿偿命。”贾邺显额上青筋鼓起,一副拼命架式。
“等等,我什么时候毒杀了你儿子,我并非毒修,也不擅用毒。你把话说个清楚。”王平之道。
“不承认吗,贾义道友被你用毒剑所伤,已经毒发身亡了,你还在这假惺惺作态,当贾门主和我们这些人是傻子吗?”潘德安高声叫道。
“我这把剑又不是毒剑,怎么会中毒。两人受伤,一个活着,一个死了,贾道友不仔细查看吗?”王平之指出道。
“这就是你狡猾的地方,故意为之,贾义道友被你打伤后不久就中毒而亡,还想狡辩。”潘德全一口咬定,贾义是死于他的毒剑之下,至于贾仁他故意放水,布下疑阵,就是让别人难以发难以发现端倪。
“贾道友,这事蹊跷。贾道友冷静些,莫中了别人奸计。”王平之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阴谋。
“我兄弟,就是被你伤后不久才毒发的,又没去过别的地方,你休得狡辩。”贾东风跟着叫道。
贾邺显失了儿子,被潘家父子撩拨,现在还是怒气攻心。
“一切辩解,怕是你想尽快逃走的缓兵之计。”
贾邺显见刀法不能取胜,拿出一尊玲珑塔法宝祭出。
九层玲珑塔散发出五彩光辉,向王平之头顶罩来,王平之施展“大衍水法”的遁术,瞬移躲过。
玲珑塔击在地上,留下一个大深坑。
“咦!”
这术法让潘家父子,及观战的贾东风,贾仁很惊讶。
一个散修竟然有这种高阶法术,要不这人出身不凡,要么他有什么大机缘,意外得到了某位大能修士的遗藏。
藩德安比较笃定后者,对他身上的宝物和法术些眼红心动。
贾邺显的宝物打他不中,操控法宝太费法力,一击不中,只得收回玲珑塔,换了五把二尺来长,血红色的灵器飞刀。
贾邺显掐个指诀,操控五把飞刀,有序排列,像个简单的阵法,向王平之飞杀过去。
眼见这老头听不进自己的解释,王平之心道:只有把他打服才行了,才能让他冷静下来,他拒绝潘家拉拢做外姓长老,潘德安这是记恨上了,一直在拱火。
王平之主意打定,不再留手,剑法一变,六颗剑气光球发出,撞上飞刀,将飞刀击飞。
逐影步起,欺近贾邺显身侧丈余,一招“秋风扫落叶”抢攻。
贾邺远挡下两式快剑,也展开蛇形步游斗,王平之凭身法和飞云鞋加速,绕到他背后,伸出剑,“如影随形”剑尖只离他三寸位置。
王平之不想下杀手,要打服他,所以没有递出这一剑。贾邺显筑基神识感知背部剑尖,全力展开蛇形步想甩开,剑尖却始终离他背部三寸。
贾东风见父亲窘境,忙执蛇形剑冲上前去救援。
贾仁受伤,只能干看着。
潘恭见了心中打鼓,他与贾邺显在伯仲之间,很明显王平之手下留情,那么他对上,情况想来也差不多。
潘恭对儿子潘德全道:“筑基后期高手,怕是逍遥川的各当家都不是他的对手。”
“想不到他还隐藏了修为,爹,不管他多厉害,他也不可能单枪匹马挑了逍遥川全部十多家势力,再厉害不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