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北口神刀门的小城中,歇宿的古剑派六名炼气修士和一名筑基初期修士,被一名黑衣蒙面手执蓝剑的修士偷袭,一炼气修士重伤,其他几人被杀死。
另外追击搜山的两名筑基修士被杀。
逍遥川前来围剿的各势力,短时间内连遭打击,死伤惨重,几个劫后余生的重伤修士,都表示是一个蒙面执蓝色剑的人袭击他们。
一具具修士尸体抬回,逍遥川各势力头头暴跳如雷,誓要复仇,派出更多好手前往北口,更是将除北口外的几处高地派人防守,一有踪迹立马发讯号。
大批人马搜山,还时不时被袭击,伤亡人数还在增加,那蓝剑修士总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几下,杀了人就跑。
遥逍川出了个“杀人恶魔”的消息极短的时间传得甚远,引得不少人讨论。
逍遥川十几个势力头头恼怒不已,名势力死伤不少人,连对方人影都找不到。风行门,范家堡,古剑派掌舵人亲自带队支援。
南域玄天圣宗两名外出游历的精英弟子,听到这事,特意来到逍遥川想看看这“杀人恶魔”是不是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
潘德全负责接待,并一一列出其恶行,说那杀人魔面目可憎,是个变态修士,以杀人为乐,一天不杀几个,浑身不得劲。逍遥川深受其威胁,并希望两位圣宗精英,为玉州甚至南域修仙界除去这一祸害。
这两人是玄天宗内门精英弟子,一个筑基后期的白子画,筑基中期的叫阮仲。
听了潘德全的诉苦,表示二人会出手,将这“杀人恶魔”绳之以法,还本地一片清宁。
“师兄,听那姓潘的道友说,这杀人魔似乎真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宗门的弟子,”阮仲道。
“管他是哪个宗门的,我玄天宗是除魔卫道,为民除害,阮师弟休息一天,正好用你的追踪术,把这家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这杀人恶魔,到底有多厉害。”白子画道。
“再厉害恐怕也不及白师兄你,师兄可是内门前百的剑修高手,一个散修而已,被这帮人吹得邪乎,我看是他们太弱了。”阮仲道。
“那也未必,散修中也有厉害的,只是不多。阮师弟精于追踪术,正好派上用场。”白子画是玄天宗内门好手,又是剑修,听了潘德全夸张的说法,有心找到那杀人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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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全找到父亲潘恭道:“爹,玄天宗内门精英弟子出手,那小子死定了。”
“那小子有些门道,这么多人追杀,竟然像消失了一样,踪迹全无。”潘恭叹道。
“其实我还有个办法,让他自己出来的。”潘德全眼中露出一丝狠厉之色。
“喔,孩儿有什么法子。”潘恭道。
“潘士钊的前小舅子,以他性命为饵,迫他出来,那小子似乎是个义气为先的人,他一定会出来的。”潘德全冷笑着道。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咱们也弄得差不多了,可以收网了。全儿这一计策当真好得很。神刀门么,很快就将成我潘家附嘱,哈哈哈!”潘恭拍了拍潘德全的肩膀夸奖儿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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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和阮仲在山野转了两天,一无所获。
回到北口市镇,不少人聚在神刀门大门前的广场上指指点点,两个小孩被关在笼子里,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修士被绑在一个数丈高的木台。
青年破口大骂:“汤士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那是你的儿女,你也狠得下心来……王前辈别上当,把这些恶鬼杀光,他们不是人……”
贾士钊被骂得恼怒拿着皮鞭一阵猛抽,陈小鱼是条汉子,一身被抽得血肉模糊,只管破口大骂。
贾土钊只得在他身上施了个禁制法术,让他开不得口。
这一毒计当然就是潘德全想出来的,原本已是局外人的陈小鱼,只想听到王平之安全离开的消息就打道回东海的,不想潘德全打上了他的主意,让贾士钊将他抓了起来,作诱饵,引出王平之。
“这……”白子画对他们这一方式不赞同。
“去问问潘德全,怎么能这么干。”阮仲道。
潘德全一番忽悠说那青年是杀人恶魔的同伙,同样罪大恶极,他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将他引出来尽早解决,是为了拯救更多修士生命。
白子画听了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好好干,看好你哦。”
两人被他忽悠瘸了,连声夸赞潘某人,才思敏捷,计策得体,是个好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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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之并非不能杀出重围,只是不想平白无故受冤枉,成为替罪羊。
他要反击,把这背后的阴谋家给揪出来,他有高阶千幻灵旗布下个幻阵隐藏,这帮人当然是找不到他。但那冒充他杀人的蒙面修士神出鬼没,都是出其不意在后方杀一些低阶修士。
这天王平之戴上面具改头换面,点倒了一个炼气期修士,换上了他的衣服混在一队搜索修士队伍中,搜索了一片树林无所发现,领头的筑基修士下令收队。
快到营地时,一黑衣蓝剑修士杀出,杀死了前面的两人。
剩下的人四散而逃大声惊呼,筑基初期领头两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