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想把我们这帮不速之客赶出去吧!”
夏屿猜的八九不离十。
犀牛本就不是什么性格温顺的野生动物,顶翻汽车的事情时有发生,只是它这次似乎选错了目标。
几吨的皮卡好欺负,几十吨的步战车可不是肉体凡胎能碰瓷的。
“蜜獾,挂倒车档,猫鼬,我的霰弹枪呢?”
夏屿打算给这头蠢牛上一课,让他知道人类的险恶。
从汉斯手里接过霰弹枪,赶在犀牛野蛮冲撞之前,塞上两枚橡皮弹,拉栓上膛后夏屿抬手就是一发。
“砰~~”
弹壳里的28粒橡胶弹丸,在发射药的推动下,直接喷了15米外的暴躁犀牛一脸。
伤害不强,侮辱性却极大。
“哞~~”
比家牛更尖锐的嘶吼,红了眼睛的犀牛加速冲了过来。
“跑~~”
黄鼠狼S3倒车几十米后一个原地转向,喷了刚要追上的犀牛一脸尾气,速度直接标到它的极速以上。
打了就跑,玩的就是一个心跳。
鼹鼠车组这边,科勒正在和两头用脖子打架的雄性长颈鹿拍照。
这是以往只能在电视纪录片里看到的场景,哪像现在这么伸手可及。
战场就是这样,开打的时间就那么几分钟,几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在等待敌人的上门。
士兵会给自己找乐子,夏屿这个老板和他的员工们并无区别。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车组都熟悉了赛区附近的地形地貌,巡逻区域也向更外侧延伸。
完成筹备的鎍玛里青年队,也正式离开训练驻地,从两国边境潜入后直扑首都方向。
不过在途径肯坭垭某个二线城市的时候,这帮人中有5个脱离了车队。
他们都是拿着肯坭垭护照的鎍玛里裔,所以直接买了机票飞往首都。
虽然思想是极端的,但鎍玛里青年队的战术越来越多变。
他们这次选择了分头行动,大部队目标不变,还是袭击赛事现场。
这五个人则选择趁市区防守薄弱干票大的,让肯坭垭人疲于奔命,哪头都顾不上。
飞机抵达首都机场,鎍玛里青年队在这边的据点负责人接上了五人,拉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安全屋。
“这里是5把AKM,每人一个胸挂装6个弹匣,等比赛开始你们就行动。”
负责人对五人说道。
他是他们的临时指挥官,也负责把他们送到市区最热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