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刚好中午十二点,林麦换了一套敬酒的礼服。 并且把那些钻石首饰全都取了下来,换上了黄金首饰,跟着方卓然挨桌敬酒。 白妍负责给林麦保管那些价值连城的钻石首饰。 她抱着那小小的一箱钻石首饰,就好像抱着国家机密似的,一刻不敢离手。 酒过三巡,林麦已经换了四套礼服了,每一套礼服都令人惊艳。 每次方卓然带着林麦挨桌敬酒,沈玉洁都很想在林麦夫妇俩敬到她们这一桌时,装作无意地打翻一盘菜或者打翻酒杯,把林麦的礼服弄脏,可是终究没那个胆量。 当林麦换了第五套礼服和方卓然一起出来时,大家的目光却全都看向了酒店大门。 林麦和方卓然也扭头看了过去,只见顾曼诗穿了一身黑色的婚纱,缓缓走了进来。 方卓越暗叫一声,TMD,这家伙还真跑来了! 大哥让他留意,说顾曼诗会跑来捣乱,他还不太信,没想到她还真来了! 也不知他那几个大院小伙伴是怎么看守的,这么大个活人都没看到,让顾曼诗给溜了进来。 方卓越扔下筷子,飞奔着拦下顾曼诗,语气不善道:“你想干嘛?” 顾曼诗企图绕开他,可他寸步不让。 她往左边走,他也往左边走。 她往右边走,他也跟着往右边走,把她的路拦得死死的。 顾曼诗挑眉而笑:“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参加你哥的婚礼,喝杯喜酒就走。” 方卓然走了过去,冷着脸道:“我不欢迎你,快滚!” 陈封虽然没有离席,却全神贯注地注意 着事态的发展。 只要这个女人敢闹得太过分,他就动用非正常手段,让他见识一下社会你陈哥的厉害。 他有些生气林麦挑走了眼,选来选去,选了一个烂桃花这么多的男人。 结个婚还有烂桃花跑来闹事。 顾曼诗丝毫不在乎方卓然的态度,活像个无赖:“既然我来了就是宾客,你和你的新娘总该给我敬杯酒,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说罢,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忽然拿到前面。 那只手握着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不明液体。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打开了那个瓶子,不顾一切地向林麦泼了过去。 方卓然一个转身用背挡住不明液体,将林麦护得严严实实的。 顾曼诗前来捣乱,方卫国第一时间就围了过来,只是没说话而已。 见状,在宾客们的惊呼声中,冲上去,把方卓然护住。 那些不明液体全都泼在了他的背上,冒出一片泡沫。 方卓越慌了:“硫酸,是硫酸,赶快送医院!” 他正要去搀扶方卫国时,顾曼诗像个疯子似的哈哈大笑:“不是硫酸,是可乐,吓坏了吧。”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方卫国的衣服掀起一看,果然皮肤好好的。 问他疼不疼,他笑着说不疼。 方卓越不放心,凑上去闻了一下那些不明液体,果然是可乐。 方卓然的脸全黑,双眼冒火的看着顾曼诗:“就算你要胡闹也该有度,我不是你的什么人非要纵容你。” 顾曼诗笑得得意:“你是不是很想安安静静地结婚? 我偏不如你的愿! 你让我生不 如死,我就死在你们的婚礼上! 让别人看看你们这对狗夫妻到底是怎么害死无辜的女人!” “想死是吧,我来成全你。”林麦上前,抓住顾曼诗的一只手腕就往楼梯拖去。 她明明看上去比顾曼诗还要瘦,可是力气相当大。 一口气把她拖到了二楼。 方卓然从她手里夺过顾曼诗,温柔道:“媳妇,这种粗活儿我来干,你指挥就行。” 跟在后面劝说林麦不要做傻事的宾客全都傻了眼。 你方卓然就算想要讨好媳妇,也不要选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万一真出了人命怎么办? 林麦道:“把她拖到五楼。” 方卓然听从命令,很快就把顾曼诗给拖到了五楼。 林麦让方卓然把顾曼诗交给她。 她拖着顾曼诗来到走廊的窗户前,将她的身子从窗口推出了一大半。 只要林麦没拉紧,顾曼诗就会百分之百从窗口掉到地上,摔个非死即伤。 顾曼诗吓得哇哇大叫,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不停地哀求林麦放了她。 那些跟着一起上楼的宾客一直在苦劝林麦不要做傻事,看到此情此景全都闭了嘴。 还以为这女的真的不怕死,原来是个怂包。 林麦讥讽道:“原来还是怕死啊,想以死来吓唬我和卓然啊! 那我告诉你,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你以为你死了我们会永远活在内疚里? 我告诉你,我们不仅不愧疚,还因为你死了很高兴,因为从此就没有人再骚扰我们。 而且再过几年,我们连你这个人都不记得了,你还想死吗?” 顾曼诗惨白着 脸,哭着乞求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林麦冷笑:“我要真放了你,你就摔下去了,脑浆摔得满地都是。” 她这么一说,顾曼诗就更怕了:“那你就把我拉上来。” 林麦挑眉:“你说拉就拉?那我多没面子! 除非你保证永远不再来骚扰我们,我才会放过你。” 顾曼诗不停地哭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们。” 林麦等把她吓得差不多了,这才把她拉上来,然后让她快滚。 顾曼诗连滚带爬,十分狼狈地滚了。 刚滚到一楼大堂,陈封拦住她的去路。 恶狠狠地警告道:“限你三天之内滚出京城,不然我让你销声匿迹!” 顾曼诗吓的面容都扭曲了。 她本来想大闹方卓然的婚礼,出一口心中恶气。 恶气没有出成,人身安全还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别说滚出京城了,为了自身安全,她连国内都不敢待了,她要回美国。 吓走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