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浅草还没走,她在安检门外就等着看林麦和陶之云的笑话。 还真叫她等到了。 她开心地捂着嘴笑。 林麦看着她那副嘴脸,好想脱下一只高跟鞋,对着她的脸狂扇。 可现实不允许,那就找机会再收拾她吧。 林麦双眸一转,视线落在那个安检员身上,故意用一口流利的日语问道:“是签证出问题了吗?” 如果是签证出了问题,安检对她不客气,她也就认了。 如果是刁难,那她肯定硬刚到底! 站在不远处的余美浅草惊得目瞪口呆。 她听人说,林麦是个乡下丫头,虽然在青大读书,按道理说应该只会英语,怎么连日语也会了,而且还这么流利! 那个安检员并没有理林麦,而是和身边的同事交头接耳,十分不屑道:“你看,华国人就是麻烦!” 林麦一听就炸了:“如果是签证的问题,要我重新办理都可以。 如果不是,我不可能再重新排队! 说我们华国人麻烦,你怎么就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有礼貌吗?懂得待客之道吗? 你们以前不是总爱跟我们学礼仪吗,就学成了这个鬼样子?” 陶之云在后面吓坏了,不停地拉她的衣服。 意思是让她忍一时风平浪静,别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林麦却不怕,她只是在跟安检讲道理,她又没闹事。 虽然这个时候的岛国很强大,可是战争结束还没几十年。 作为战败国,它还得装龟孙子,不敢轻易抓捕无辜的华国公民。 果然,那个安检见林麦这么厉害,顿时傻眼了。 他遇到的华国人,少数像余美浅草那样,跟条狗一样讨好他们,大多数唯唯诺诺,忍气吞声。 像林麦这么硬刚的主,他还是第一次碰见。 那个安检的态度立刻温和起来:“没什么问题,可以通行了。” 林麦却不肯善罢甘休,把陶之云拉过来,对那个安检道: “就凭你们国家这么不友好,我们就不愿意来你们国家, 我们之所以会来,是这位陶小姐受到你们国家的邀请才来的。 我作为她的翻译跟着她一起来的。 今天见识了你们满满的恶意,以后你们再邀请我们,我们也不会再来了。” 林麦很会上蹿下跳,只是平时不用这一招而已,因为她性格偏文静。 可是一旦用起来,谁也招架不住。 最后惊动了海关的领导。 那个领导看似讲道理,其实是个人精,想轻描淡写地打发了林麦。 林麦却不依不饶,最后逼着领导和那个安检员向她鞠躬认错,这事才算完。 岛国海关的领导和安检员向她鞠躬认错时,林麦特意让陶之云拍照为证,还顺便录音。 她这么一闹,安检员再也不敢刁难后面的华国旅客了。 余美浅草见林麦以一人之力,为自己和所有的华国旅客要回了尊严,很是悻悻然。 小声嘀咕着:“真是小题大做,丢脸丢到外国了!”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一出飞机场,陶之云就佩服地向林麦竖起了大拇指:“你可真厉害,我当时都快吓死了!” 林麦不以为意道:“有什么好怕的,错的又不是我,事情闹大了,我背后还站着国家呢,国家会救我的。” 前世,华女士被某个欧洲国家非法拘禁了那么多年,国家最后还不是把她给救了出来! 两人在街上转了好一会儿,找了一家普通的旅店订了房间。 把行李放进房间里,林麦就带着陶之云出门去洗空姐和陶之云拍的那些照片。 把胶卷送到照相馆出来,已经过了中午一点多,两个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得吃午饭了。 林麦对岛国的不少食物是有些嫌弃的,总觉得有一股海腥味。 不知道国内的那些食客,为什么那么喜欢吃岛国的寿司啥的。 林麦觉得岛国的寿司还没有华国的鱼杂汤好喝。 不过岛国的河豚林麦还是喜欢吃的,她前世来岛国吃过。 午饭就吃河豚好了。 陶之云一听林麦要带她去吃河豚,吓得脸都白了。 一路上都在劝说她放弃吃河豚,还跟她说河豚有剧毒。 林麦跟她科普,河豚虽然有毒,可是只要处理得当,是可以吃的。 而且河豚非常鲜美,华国有拼死吃河豚的说法。 陶之云听了,就更不敢去吃河豚,可是林麦非要去,她只好舍命陪君子。 东京的河豚料理店不少,林麦挑了好久,选了一家河豚料理店带着陶之云走了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却发现,余美浅草穿着一身和服,也在这家店吃东西,不过她吃的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拉面。 大概自己吃便宜午餐被林麦等人撞了个正着,余美浅草有一瞬的难堪。 后来想到,那两个小气鬼那么有钱,却只肯坐经济舱,是不可能吃河豚全宴的,大家彼此彼此。 因此也就泰然自若地继续吃她的拉面。 一个服务员小哥哥拿着菜单走到林麦和陶之云的桌前。 听见她们两个在用汉语交谈,小哥哥用汉语惊喜地问:“你们是来自华国吗?” 林麦和陶之云看看服务员小哥哥浮夸的表情,微笑着点头。 服务员小哥哥道:“我也是华国的,我是东北那旮旯的,你们是哪里的?” 林麦道:“湖省的。” 然后摸了摸肚子:“我们都好饿了,能先让我们点餐吗?” 服务员小哥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们稍等。”说罢,拿着菜单跑向了后厨。 林麦和陶之云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菜单也不给她们,就跑了。 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小哥哥就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了,还把两碗面放在林麦和陶之云的面前。 两个好朋友全都一脸懵。 林麦道:“我们还没点餐呢,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