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在岛国和人谈生意,和陶之云享受美食的那几天,方卓越片刻也没闲着。 那天林麦和陶之云上了飞机之后,他就请围观群众陪他去机场警务处报案,将卢家兴绳之以法。 虽然响应的人寥寥无几,但是几个关键证人全都去了,卢家兴被刑拘了。 方卓越不满惩罚力度这么轻,于是到处收集他犯罪的证据。 还真让他收集到了一些。 卢家兴单位好几名年轻的女同志偷偷告诉方卓越。 卢家兴总是装作无意,触碰他们的隐私部位。 一次两次是无意,经常这样,哪怕这几个女同志再怎么粗心,也敢肯定卢家兴在占自己便宜。 可这些女同志大多选择忍气吞声,这种事声张出来,对她们没有好处。 曾经有个叫梓文的女孩子,被卢家兴占了好几次便宜,当场闹了起来。 可是同事们指责卢家兴的少,对她说三道四的却不少。 同事们不怎么指责卢家兴,不仅因为他是高干子弟,更因为许多人都有这种思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梓文是只好蛋,又怎么会被卢家兴给叮了?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是臭蛋的缘故。 梓文性子虽烈,但同时又是个玻璃心。 明明她是受害者,结果变成了千夫所指,没多长时间就抑郁了。 最后抑郁症转变成精神病,逢人就说,她不是有缝的臭鸡蛋。 单位正想找理由把她扫地出门,见她得了精神病,单位立刻给她办理了长期病休,每个月只给她生活费。 那几个向方卓越爆料的女同志怀疑卢家兴还强暴了两名女同志。 方卓越立刻找到那两个女同志。 那两个女同志全都已经结了婚,有一个还生了孩子。 别说承认卢家兴强暴了她们,连他猥亵她们,这两个女同志都绝不承认。 方卓越完全能够理解这两位女同志的心情。 她们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想让往事破坏自己的婚姻,甚至家庭。 方卓越只得请那几个愿意向他爆料的女同志去公安做笔录。 那几个女同志全都犹犹豫豫。 她们怕去公安做笔录就会暴露自己,她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她们不想步梓文的后尘。 方卓越跟公安沟通之后,表示只做笔录,绝不把她们的信息透露半点出去。 好说歹说,那几个女同志这才去公安做了笔录。 然后公安又调查了梓文发疯一事,总算给卢家兴定了刑事犯罪,移交给了法院。 方卓越也没放过余美浅香,谁叫她往他爷爷和小嫂子头上泼污水的。 方卓越把这事告诉了方卓然。 方卓然的人脉比他要广得多,虽然和他一样没资格见到上面。 但他认得的达官显贵多,他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某些大人物,通过大人物让上面知道这件事。 这事上面即便看在余美浅草爷爷的份上,不会对余美浅草怎样。 但一定会把她父母教育一顿,也足以让她一家人瑟瑟发抖了。 几天之后,林麦带着一大把订单和不少岛国特产和陶之云一起回了国。 当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林麦和陶之云一走出安检通道,就被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给团团围住。 两人全都一脸懵,不知道啥情况,一根根话筒就戳到了她们下巴底下,开始进行采访。 “请问林总,听说您在岛国对着他们的媒体高喊糟糕透顶这四个大字时,有没有考虑过会给两国关系蒙上阴影?” “您表现得这样小肚鸡肠,就不怕有损我们大国公民的形象吗?” …… 各种刁难质问扑面而来。 林麦两世为人,心理强大,还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自我岿然不动。 可陶之云已经气得脸都紫胀了,就连身体都微微发抖。 明明错的是岛国的安检员,这些国内的记者却指责起麦子,真是岂有此理! 这些记者会守候在机场刁难她和林麦,陶之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是余美浅草干的好事。 这家伙自己哈日哈得连尊严都不要,那是她的事。 却见不得林麦捍卫自己甚至华人的尊严,反咬她们,太令人可恨了! 她还在心里酝酿着怎样措辞,林麦已经开口了。 她反问那些记者:“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当着那些岛国媒体的面说糟糕透顶四个字?” 一个记者不屑道:“不就是因为过海关时,安检员的态度有些不好么。 你不是当场就讨回了公道吗,又何必再当着岛国媒体的面说出糟糕透顶四个字,太有失风度!” 林麦冷冷怼道:“只是岛国安检员的态度不好么? 是他们故意刁难所有华国的旅客,这还能定性为态度不好的问题吗? 就连岛国本国的媒体都承认他们的安检员践踏华国旅客的尊严。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轻描淡写成了态度不好? 是你们这些人没有尊严,还是跪久了,不知道什么叫尊严? 可是我有尊严,也很在乎尊严。 因为我知道,我们华夏民族能够站起来,全靠了无数先烈洒热血抛头颅换来的。 所以我要维护我的尊严,这有错吗? 如果有错,请教育部从语文课本中划掉‘勿忘国耻’四个字。” 那些记者全被她一番义正严辞说得哑口无言。 一个年轻的小记者嗫嚅道:“是余同志来我们报社说你在岛国言行不当,有损我们大国形象的,也不顾大局的。” 林麦讥讽道:“我在岛国维护的不仅仅是我们的个人尊严,更是国家形象,这反而成了不顾大局? 难道像余美浅草那样,一到岛国就穿着和服,说着鸟语,见了岛国人就点头哈腰,低三下四,这就不损大国形象了? 难道大国形象就是在别人国家奴颜婢膝?” 不少记者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其中一个资深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