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置若罔闻的舔弄着他细碎短发下的白颈,似乎是在琢磨着从哪块入口才最美味,过了几秒后,他认准某处狠狠咬下,alpha特有的尖利牙齿刺入薄薄肌肤的清晰触感让程索疼的缩了缩,埋怨又不快的扭了扭身子。
“你干嘛啊!”
明明beta根本就没有腺体,易行依然像标记一个Omega一样在他后颈留下深刻的刺眼痕迹,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
有时候程索很不明白,既然易行很喜欢标记别人,那为什么不去找个Omega当情人,以他的权势地位必定会有源源不断的优质Omega主动爬上床,况且alpha和omega在受到信息素影响的欢爱里会享受到更极致的快乐,他又为什么会偏偏找来自己这个除了外表一无是处的普通beta?
不过他始终没有问出口,哪有会主动劝大佬换新欢的傻子,他可眼巴巴等着那一千五百万到账呢。
想到那一千五百万,程索又不情不愿的闭住了嘴,忍受着大佬对他又舔又啃的热情求欢。在沙发上做过一次后,他被易行抱着往卧室走,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一颠一颠的顶弄着体内柔软脆弱的深处,程索搂紧易行的脖子,发出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抽泣声。
“好累啊……易行,少做点好不好啊?”
易行拍拍他浑圆的臀,把人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手里不知何时拿了布料般的东西绑在了他光裸的身上。程索低头一看,顿时红着脸去扯。
“我不穿这个!你拿走啊!”
易行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