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温眠的“搓澡培训”下,江白鸽不但习惯了大澡堂,也习惯了排在她前面或者后面的陌生女同学,面带笑容地问她:“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搓个背?”
所以,江白鸽才不上她的当:“想找我搓澡就直说,还帮我洗尘呢,我看是我帮你吧?”
温眠讪笑两声,两人拎着衣服和澡篮,往大澡堂走。
开学前澡堂人不多,江白鸽和温眠找了个相邻的、出水大的喷头,边洗头洗澡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江白鸽想了想,还是没跟她说林远江的事。
洗完出来,两人都有些饿了,商量着要不要去吃点麻辣烫之类的东西暖暖身子。
“可是我们这样……”
昨天刚下过雪,路面雪还没融,两人穿着睡衣,包裹着长发的干发帽上结了细细的冰棱,江白鸽又有些犹豫。
“那……打包回去吃?”
口腹之欲战胜了爱美之心。
可还没走到食堂门口,狗血的一幕出现了。
“江……学姐?”
有人叫江白鸽。
她回过头,以一身臃肿的棉睡衣外加包得像一个倒扣的蛋筒皮的姿态,见到了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还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