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名想起刚刚那幕,真是又头疼又烦躁,“没办法,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
余温辞缓慢开口,“其实,你就算碰了她,也是合法的。毕竟你们是夫妻,不用顾忌那么多。”
知道郁名结婚的人不多,余温辞算一个,也是最特殊的一个。其他人不是家人,就是亲戚。而余温辞算是郁名的生死战友。
郁名摇摇头,又敲了根烟出来,直到烟雾幽幽然飘出,才开口,低沉的声音如同浓稠的墨汁,粘黏在一起。
“不是合法的,只要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是不合法的。她被下了药,是无意识的,不清醒的,如果那时候我碰了她,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算是强jian。”
余温辞愣了愣,“那你永远都不碰她了吗?”
直到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才缓缓说道:“只要她不允许就不碰。”
顿了顿,又继续补充,“或者等到举办婚礼之后再碰。”
举办婚礼的前提是两人相爱,如果落芷不爱他,婚礼也不会举办。
说句很流氓的话,如果他不能给落芷穿上嫁衣,那就不会解开她的内衣。
余温辞笑了笑,“你倒是传统。”
仰头靠在沙发上,淡淡开口,“她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子。我想用她喜欢的方式对待她。尊敬她,跟她相爱,相知,共度余生。”
余温辞语气带着点赞赏,“现在倒是难得有这么尊重的爱情了。大部分都是你有一点情,我一点有意,但最终的目的地都是酒店。”
“如果处得来,就谈婚论嫁。处不来,就分道扬镳。互不相识,就算日后在路上相见,可能还要祈祷对方不要把之前所做之事说出来。”
郁名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认可余温辞的话。
“我并不反对婚前性行为。只要彼此愿意就可以。每对恋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不需要刻意去模仿别人的模式。只要彼此感觉舒服,舒适,那就是最合适的。”
余温辞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如果我帮得上忙的话,尽管开口。”
郁名摇头,“你身份太敏感了,容易暴露,最主要的是他们对你很熟悉。”
余温辞似乎想起了什么,提醒道:“他们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想举办婚礼的话,就必须把他们给连根拔除才可以。”
郁名眉头紧皱,余温辞说得没错。要给落芷一个正式婚礼,就得把M国那个组织连根铲除。
语调冷漠地说了句,“也不必过于担忧,就算他们想动郁家,也得掂量掂量。就是后面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余温辞不再说话,既然郁名有自己的考量,那自己尊重便是。碰上他能帮得上忙的事,郁名会主动开口的。自己耐心等着就好。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因着没有客卧。余温辞便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郁名本想让他去附近的郁家酒店居住,但他拒绝了。
刚要躺下,就发觉手臂有个东西硌着他。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