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顾玉眼中尽是他的万种风情,又听他这么一问,险些软了身子。 君泽勾唇一笑:“既然我乖,你又要怎么奖励我呢?” 顾玉松开手,由他解开自己的束缚,露出满身春色。 青丝披肩,落在身前,若隐若现,光是坐在那里,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顾玉低着头,一只手放在君泽嘴边,抚摸着君泽的嘴唇:“奖励你不必受劳累,乖乖躺好。” 君泽伸出舌头,被顾玉的指尖勾到自己嘴里,轻轻咬了一下,显然对她抛出的奖励不满意。 顾玉将他紧紧按在床上,自己摸索着摆出最舒适的动作,与他缠绵。 或许是今天君泽太乖,顾玉状态极好,没吃多少苦头,身体便得到满足。 君泽眼中亦挂着朦胧,仰着脖子,喉结上下浮动。 顾玉一笑:“你看,你乖一点,我们这般岂不畅快?” 一滴汗从君泽额间滴落,他见不得顾玉的得意,一次得意,以后再想哄她躺好就不容易了。 再说现在的状态顾玉满意了,他离登峰还差一大截。 君泽一边露出猫儿一样乖顺的表情,一边伸手攀上顾玉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按。 “嗯 ——” 满意地听到顾玉猝不及防的闷哼。 短促,但缱绻。 顾玉的身子在春风中摇了摇,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一抹桃红,左边耳珠似乎是滴落下来的蜡泪。 顾玉乱着呼吸,抖着双腿,要从他身上撤走。 君泽一双桃花眼里带着几分恶意,挑衅道:“顾姐姐,这就不行了?” 顾玉红着眼眶,掐上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实在是能进的太多了些。 顾玉被他闹得难受,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不愿退下,但大口呼吸起来。 此时认输,前功尽弃,她需要好好缓一缓。 狗子卷着尾巴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竟然就这般蜷缩在被褥之上,看着他们二人缠绵。 君泽眼前漆黑,被顾玉弄得不上不下,只好低声一笑:“你也不行啊。” 顾玉坐直了身子,一手捂着君泽的眼睛,一手解开自己的发带。 头发如瀑,从顾玉雪白的脊背上流淌下来。 她以极快的速度用腰带束缚着君泽的手,而后坏心思地用发带绑上他作乱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才伏在他身上,抚摸他精壮的胸膛,将草木香散发在狭小的床榻之间。 君泽的灵魂仿佛也被束缚住了,满 身的火无处挥洒,只得侧着头嗅着顾玉的头发,喃喃道:“你好香。” 顾玉埋首在他颈间,君泽身上也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但顾玉说不清这股香气是什么,从何而来,一定要形容的话,那便是春日的阳光,洒在挂着残雪青竹上的味道。 暖洋洋的,能够驱散世间冷冽的寒气,闻之心安。 会舞剑的人手劲儿都大,没一会儿,君泽就娇喘连连,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热锅里被反复熬煎,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之际,君泽一低头,看到顾玉如春竹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身上作怪。 这一幕将君泽的所有理智击溃。 汹涌的浪潮一下子决了堤,在君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握紧了手,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布满霞色,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君泽红着眼,声线颤抖道:“顾姐姐,你玩死我吧。” 顾玉看着他被自己欺负的样子,身体里同样涌起浪潮,满足感顿生。 看来想要他缴械投降,不一定非得自己吃苦头。 顾玉舔了舔嘴角,问道:“你是谁的人。” 顾玉不厌其烦地问,君泽就不厌其烦地答。 “我是你的人。” 顾玉亲了亲他的 嘴唇,道:“一定要记好了。” 君泽睁开眼,往顾玉身边靠近,将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顾玉,道:“永不敢忘。” 顾玉颇为怜爱地吻着他的脸,听他喘像是在听仙乐,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君泽向来遵从本心,硬着身子,却软了语气:“快上来吧~” 顾玉得意道:“你求我啊。” 君泽咽了下口水:“求你。” 顾玉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这就求饶了?君泽,你也不行啊。” 一旁的狗子“喵喵”两声,表示赞同。 顾玉戏弄他道:“你看,狗子都在嘲笑你。” 君泽闭着眼睛,似乎受到打击,但身体还是诚实的,不断往顾玉身边靠。 顾玉把玩着剑拔弩张却不得解脱的小君泽,颇为兴奋道:“我厉害吗?” 君泽睁开眼,里面藏着汹涌的冲动。 他一脸隐忍,呼吸炙热:“你若真厉害,就自己上,用手算什么英雄?” 顾玉嗤了一声:“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般说着,手上用力,让君泽又抖了三抖,一条腿主动攀上顾玉,像可怜的小兽一般,在她身上蹭了蹭。 “快放开我,不然...” 顾玉得意地把玩它,道:“ 不然怎么样?你再求求我,声音再软些,娇些,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把发带给你解开。” 说完这句话,君泽刚刚蹭上顾玉身子的腿就绊住了顾玉的腿,而后迅速攥住顾玉的手腕,将她放倒。 顾玉一腔缱绻瞬间清醒,看着君泽空空如也的手腕,当即问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同样的坑君泽岂会跳第二次? 他早就学会如何闭着眼解丝带,以备顾玉偷袭,现在果真用上了,可见技多不压身。 君泽伸手把自己身上的发带松开,泄愤般扔下床去。 他长舒一口气,吹了吹额前垂落的头发:“陪你玩玩罢了,还真觉得自己厉害了?” 顾玉咬着牙道:“你刚刚求我的时候,可不是陪我玩玩才有的样子。” 一提到刚刚,君泽脸上就露出危险的神色。 刚刚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