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杉还是不放心老爷子,第二天开始一直盯着老爷子。好在老爷子并没有如原著那样,只是派人盯着詹王府。好在当天派去盯着詹王府的人就回报,詹王府又请了别的大夫。请来两位大夫都连连摇头走出王府。
白老爷派人把白景杉叫到花房。
“你这两天老盯着我干什么?自己没有正事么?”白老爷子不满的对白景杉说。
“这不是怕您再意气用事么!”白景杉索性大大方方的坦白。
“现在没我们白家什么事了,已经有两位大夫进王府看病,都是摇着头出来的。”白老爷子喝了杯茶,继续说道。“王府也没有关于你爹的闲话传出来。我也乐得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您这么说,我就这么信啦。”白景杉笑嘻嘻的说道。
“行啦,玩去吧”白老爷子不耐烦的打发白景杉走了。
白景杉在白家还是比较特殊的,因为白景杉需要经常去杨二爷家,白五爷家及黄先生处学文习武,所以白景杉有自己的马车。这事当初大奶奶和三奶奶都说了闲话,不过被了解内情的白大爷和白三爷分别给镇压了。
白景杉正要往回走,正好遇到要出去的白三爷。
“景杉,干嘛呢?没事三叔带你出去乐呵乐呵。”白三爷纯粹的逗白景杉。
“好啊,三叔。我正好没事,随您出去见识见识也好。”白景杉知道自己三叔刚从安国办药回来,肯定是手里又有钱了,出去青楼找乐子去。自己就顺着他说,看他怎么办。
白景杉的话倒是把白三爷架住了。
“得,又被你这混小子绕进去了。走吧”白三爷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子聪明,每次自己都没占到便宜。白三爷也是个好脸面的,既然说了,那就得做到。
青楼自是不能去了,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自己带他最看重的孙子逛窑子,老爷子估计能打断自己的腿,两人腿着就奔戏园子了。
到了戏园子,白三爷和白景杉正在雅间听着戏,只见一個穿着讲究的人,直接推门进屋,关上门来到了三爷边上,也不客气的直接拉过来椅子就坐下了。
“呦,这不是贝勒爷么!”来人正是贵武,有个贝勒的爵位,大家都叫他武贝勒。
“我说三爷,找你可真不容易啊”武贝勒去了三爷常去的窑子,老鸨告知三爷没在,这才又找到戏院来。
“武贝勒有事?”武贝勒专程找自己,还是让三爷挺意外的。
“这两天詹王府为了大格格的病,请了好几位大夫了,我听说最开始请的是您家的白二爷。”武贝勒也没把白景杉当回事,一个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啊?
“是有这么回事,正是我从安国回来那天,我二嫂那天也正好生老七。”白三爷笑着说道。“所有事都赶到一天了。”
“那您知道您家那位二爷到底瞧出什么了?”武贝勒闲聊天一样的问着。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二哥从王府回来就心事重重的,见到我二嫂和我那小侄子,才算有了笑模样。”白三爷还真不知道自己二哥具体看出什么病了。
“三爷,你也知道,詹王爷毕竟是我舅舅,王府的事我要是不上心,往后没法登门不是。”武贝勒赶紧解释了一句,之后见白三爷也不知道什么,就告辞走了。
“这贵武,没头没脑的来找我问这个,几个意思啊。”白三爷被武贝勒这一出整的有点懵,说完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听戏。
“三叔,刚才的那什么贝勒爷是什么人啊。”白景杉问白三爷。
“那就是个王八蛋。坑蒙拐骗,除了人事,没有他不干的。”白三爷恨恨的骂道。
好家伙,白三爷对武贝勒的怨念可不小。白景杉心里合计了一遍,感觉自己的计划可行,就对白三爷说道。
“三叔,想不想赚银子?”白景杉诱惑的道
“我说大侄子,谁还能嫌银子烫手啊。”白三爷一听到银子就来了兴致。
“那我给三叔你指条路,保准你能赚着最少一万两,再多也不是不可能,得看你本事。”白景杉加大了诱惑力度。
“还有这好事?你快跟三叔说说,什么路子。”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山人自有妙计。”
“你小子,还和你三叔来这套”白三爷也觉得自己是让银子迷了心窍了,白景杉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来钱的路子。
“三叔,我不愿意听戏了,你送我去五爷爷家吧”白景杉实在是待腻味了。
白三爷也想赶紧打发了白景杉,正好送走了白景杉,自己可以去窑子潇洒。
到了白五爷家里,白三爷也没进去拜会,问清楚了住几天,就回去了。白五爷这里也不是外人,白景杉也是来惯了的,这几天就住下了,每天和孩子们练习形意拳的套路。
白五爷也知道,现在白景杉的形意拳套路,已经非常娴熟了。可是白五爷还是没有决定好是否教给他内门里的东西,毕竟传统武术,不仅能强身健体,还是真正的杀人技,讲究抓住机会一击毙敌,白景杉还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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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白景杉在五爷家的院子里练习形意拳套路,就见白五爷和一老一少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