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银元的奏折还有户部的回执都给我看了!”
“呵呵,原来如此!”张之洞笑了笑。“之前就觉得你这孩子聪慧,没想到出了一趟洋,涨了见识,回来就上了这两个折子,当时老夫还真怕你把银元的这个事捅破了!”
“小子也是有感而发。这不后来看了香帅的奏折,才知道小子想的浅了!”白景杉也谦虚的说道。
“你小小年岁,仅仅是接触到朝政的一角,就能看出其中之弊,而且能敢于上书,这就很难得了,有多少人明知道这里面的弊端,而不作为呢!”张之洞看着白景杉说道。“至于经验,可以慢慢积累。这不皇上不就把你安排到本督身边学习来了么!”
“老师也告诉我,要多向您请教,有什么想法,多和您沟通。皇上还要我回去之后拿出个钱法的折子,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入手才好!”白景杉有些苦恼的说道。
“你就假设广州那边成功之后,如何规范,如何推广,还有如何防范贪腐。从这几个角度考虑考虑。”张之洞想了想说道。
“多谢香帅提点!”白景杉赶紧站起来躬身施礼。
“呵呵,你也别在外面住了,来本督身边,就当给本督当个幕僚,多听听,多看看。”张之洞笑着说道。“景杉,你明年还要参加会试吧?”
“多谢香帅提携,老师也让我明年下场。”白景杉再次躬身施礼。
“你先搬过来吧,离会试还有些时日!”张之洞抚须说道。
“属下遵命!”白景杉第三次躬身施礼。
“去吧!”张之洞笑了笑说道。
“属下告退!”白景杉拱手退了出去。
早就守在外面的辜鸿铭看到白景杉出来,笑着用英语打着招呼。
“我叫辜汤生,字鸿铭,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白景杉,没有字,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白景杉用英语回道。
两个人边聊边往外走,期间换了好几种语言,可白景杉就英、法、德、日、俄五种语言接上了,其他白景杉都没听懂。不过白景杉的西班牙语,辜鸿铭也没接上来。
“辜先生,我是真佩服您!”白景杉在门口佩服的说道。
“你小子还成,呵呵!”辜鸿铭得意的笑了笑。“你住的地方离得远么?”
“不远!”白景杉笑着说道。
“那就走吧!”辜鸿铭拍了拍白景杉的肩膀。“13岁就长这么高,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一路上两个人聊了很多,其实大多是白景杉问,辜鸿铭回答,而且张之洞的银元折子,也是在辜鸿铭的提议之下上的折子。白景杉更是向辜鸿铭请教起来。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呢,不急于一时,等回去慢慢再聊!”辜鸿铭被白景杉问的烦了,连忙打断道。
“那我可是会多多拜访辜先生啦!”白景杉说完,还行了个师礼。
“行吧!”辜鸿铭无所谓的说道。
就这样,白景杉开始了在张之洞麾下当幕僚的日子。
----------------
张之洞与裕禄又交接了两日,裕禄就走陆路往盛京赴任去了。而张之洞也开始处理湖广庶务。
这一日白景杉正跟在张之洞身边旁听,外面亲兵来报。
“禀香帅,有人递上来拜帖!”亲兵忙递上了拜帖。
“盛宣怀?他来找本督何事?”张之洞拿着拜帖,不解的说道。又对着身边的辜鸿铭说了一句“汤生啊,你去迎一下。”
“属下这就去!”辜鸿铭说完话就走了出去。
不大功夫,辜鸿铭就领着盛宣怀走了进来。
“盛宣怀见过张总督!”盛宣怀拱手施礼道。
“杏荪怎么有时间过来拜见本督了?”张之洞看着盛宣怀说了一句,又对着白景杉说道。“景杉,给盛道台看坐!”
“盛道台请!”
白景杉连忙搬了把椅子过来,放下椅子之后,就站在张之洞身后。
“鸿铭我是熟识的,这位是总督大人新来的幕僚?”盛宣怀看了看站在张之洞身后的白景杉问道。
“呵呵,他叫白景杉,杏荪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张之洞看了看白景杉,抚须笑道。
白景杉对着盛宣怀拱手施礼。
“晚辈白景杉,见过盛伯父!”
“呵呵,原来是你啊!”盛宣怀也笑着说道。“我儿昌颐可是跟我说了很多次了,他对你可是羡慕的不行了!”
“呵呵,总督大人可是又得一人才啊!”盛宣怀又对着张之洞恭喜道。
“燮臣兄谬赞了!”白景杉谦虚的说道。
见张之洞不解其意,盛宣怀笑着说了一句。
“这孩子出洋之前,拜会了李中堂。聊了电报之事,正好那时我不在津门,就由我儿昌颐出面给这孩子做保。”盛宣怀看了白景杉一眼。“景杉出洋回来,没过三天就参加乡试中举,而我儿昌颐也同样参加了顺天乡试,可惜未曾得中。”
“以大公子的才学,中举是早晚之事!”张之洞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多谢总督大人美言!”盛宣怀拱手谢道,又接着说自己来的目的。“朝廷下旨修建芦汉铁路,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