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1年多,就已经开始有人指着当东西充门面了!我不得多想一想啊!
当年我阿玛就告诉过我,我要是有事,可以找白先生。白先生看在我阿玛的面子上,一定会帮衬一二。可白先生也不是我的至亲,这人情总有用尽的时候。如果王府真的和白家成了姻亲,那以后的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以白先生办实业的能力,咱们王府入一股,怎么着也不会吃亏。到时候王府也能有份进项,总好过现在这样坐吃山空!
再说,就算是大格格嫁过去,那也是留在京里,这总好过去抚蒙古吃沙子吧。”
载沣被幼兰这一通说,也不由考虑起事情的可行性。载沣虽然惫懒,不愿意管事,可对于家人却非常在乎。
“这个事,你先和额娘通通气。之后也打听打听白家的几个孩子的情况再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而且白先生求你的这个事,你到时候也得办的漂亮!”幼兰见载沣松口,也心中欢喜。王爷虽然是个惫懒的性子,可关爱家人这点,也是最难得的。
……
白景杉没想到请醇亲王做媒的事情,醇亲王载沣竟然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这之后白景杉就直接去了民国外交部述职,当然这也是向外界正式表明自己的回归。
白景杉回国本身就没有新的职务,所以之前处理自己的私事,没有任何人会说三道四。因为白景杉之后就两条路,一条是述职完之后,变成平民,人们也只会把他当成个有钱的商人;第二条就是述职之后,另有重用,那时候巴结都来不及,谁还会去得罪人。
至于述职之后安排白景杉当个小官,或者是安排一个闲职,那就是在羞辱白景杉。
白景杉上午述完职,下午袁世凯就派人来请白景杉过去。一见面,袁世凯就高兴的说道。
“慎行贤弟,终于把你盼回来了!自从彰德一别,咱们有年头没见了!”
“回大总统,确实有6年多没见了!”白景杉礼貌的说道。
“今日,没有什么大总统!”袁世凯拉着白景杉坐下说道。“只有你的慰亭兄,我的慎行贤弟。”
“今时不同往日了!”白景杉仍然礼貌的说道。
“慎行老弟还是在跟我见外么?”袁世凯笑着说道。
“毕竟慰亭兄已经是大总统啦!礼不可废啊!”白景杉也笑着说道。
“礼是不可废,可今日你我兄弟之间不论官职,只叙情义!”袁世凯笑着说道。
“慰亭兄是兄长,小弟恭敬不如从命!”白景杉笑着抱拳说道。
“哈哈!这就对了么!”袁世凯大声笑道。“我可是一直盼着贤弟回来帮老哥哥我一把啊!”
“我能帮慰亭兄什么啊!”白景杉笑了笑。
“慎行贤弟的能力,为兄还是知道的。”袁世凯看着白景杉认真的说道。“军事、实业、教育、外交,慎行贤弟在哪个领域取得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慎行贤弟出山帮衬着一下赵智庵?”
“慰亭兄还是饶了莪吧!”白景杉笑着说道。“我这次回来还想着能清修几年呢!”
“红尘即是修行!”袁世凯笑着说道。
“我在这红尘之中已经够久的了!”白景杉苦笑着说道。“我这道心都要蒙尘了!”
“慎行贤弟赈济灾民、出资兴学、保家卫国,实在是功德无量!”袁世凯笑着看着白景杉说道。“慎行贤弟一直践行下去,又如何可知,这不是慎行贤弟的道呢!”
“慰亭兄说的不错,无有国哪有家,保护好这个国家,我们才能集中力量办实事。这样才能从根子上减少灾民,才能让百姓们过上有衣穿,有饭吃的日子。”白景杉认真的说道。“自古都是仓廪实而知礼仪,百姓们饭都吃不上,又何谈教育啊。”
“慎行贤弟,现在这个国家,外有群狼环伺,内有盗匪不绝,正是需要慎行贤弟出一把力的时候!”袁世凯看着白景杉认真的说道。“想必梁卓如也跟你说过,我召慎行贤弟回来,就是想让慎行贤弟一展所长。”
“整个中国,学习军事者不知凡几,但是真正学到德军精髓的,独你白慎行一人!”袁世凯郑重的说道。“假使由贤弟你主持参谋本部,我想黎黄陂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慰亭兄谬赞了!”白景杉客气的说道。
该说不说,袁世凯的话,令白景杉很受用。袁世凯可能是捧着说白景杉,但是白景杉心中也有自己的骄傲。
清朝在清末往日本派了上万名留学生,其中学习军事的最高也只是就读于日本陆大,不要说进入过日本参谋本部实习了,连一个参观过的人都没有;先后去德国学习的也不知凡几,但是除了白景杉,在德国陆军之中,中国人最高职位者也不过是现在担任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校长的蒋方震,其也只坐到德意志国防军第七军营长。这么多年来,在外国最高指挥机构学习工作过的,只有白景杉一人。
白景杉在德国总参谋部学到的最多的是国防战略,当年白景杉能进入德国总参谋部实习,可以算是多种原因促成的,而且德国人也没有让白景杉接触到德军的机密。但是就算这样,白景杉也熟悉了德国总参谋部的很多运行机制。
“慰亭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