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像50的人啊!说你们30多岁,外面都有人信!”
“你不也挺年轻的么!”白景杉笑着看着还像20岁出头实际已经31岁的白敬安说道。
“咱家这功夫真是驻颜有方啊!”白敬安感叹道。
“也就是养生上强一些,不过吃的也多不是么!”白景杉看着满桌子的菜。“不给你们留下丰厚的身家,光吃这一项都能吃穷你们。”
“您说的也是,咱家最大的花销还真在这个吃上面。”白敬安点头说道。
……
白景杉这天正在家看报纸,突然下人带着郑毓秀走进了客厅。
“郑小姐,你怎么会来我家?”白景杉惊讶的问道。
“白将军,您好,是思失学长请我来的!”郑敏秀礼貌的说道。
“敬安请你来的?”白景杉疑问的说道。
“爸,是我请郑先生来的!”白景杉正纳闷呢,白敬安就走进了客厅直接说道。
“那你们聊,我先去楼上!”白景杉看着白敬安点了点头。
“爸,您也听一下吧!”白敬安挽留道。
见白景杉停了下来,白敬安向郑毓秀示意道。
“郑先生,请坐!”
“思失学长,你客气了!我怎么敢当‘先生’这个称呼啊!”郑毓秀走下之后客气的说道。
“郑先生是巴黎大学第一位法学女博士,当然当得起这声‘先生’!”等白景杉也坐下后,白敬安才坐下说道。
“思失学长请我来,不会只是为了夸我吧!”郑毓秀笑着说道。
“既然郑先生这么说,那我也直说了!”白敬安正式的说道。“我想以怀特集团副董事长、Home酒店集团董事长的身份,聘请郑先生做为两个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并请您组建集团的法务部门!”
“思失学长,很高兴您能邀请莪。”郑毓秀感激的说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一你是中国人,二仅凭你能获得巴黎大学法学博士学位就足以证明你的优秀。”白敬安认真的说道。“还有维护正义的勇气!”
白敬安看了一眼白景杉,对着郑毓秀说道。
“我可是听说过当年你拿玫瑰花吓唬岳秘书长的故事啊!”
“都是年少之时一时意气用事!”郑毓秀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不知郑先生是否接受我的邀请呢?”白敬安真诚的邀请道。
“思失学长,白将军,很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与看重。”郑毓秀正色的起身鞠躬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准备不久之后启程回国了,若我答应二位,恐有失信于人之嫌。”
“哎呀,郑先生快快请起,你没有什么好抱歉的。”白敬安虚扶郑毓秀说道。“只能说阴差阳错罢了!”
“不知郑小姐回国有何打算?”白景杉看着郑毓秀问道。
“白将军,我和魏道明以及吴凯声等同窗准备回国投身建设国家法律事业之中!”郑毓秀认真的说道。
“郑小姐,现在国内时局动荡啊。”白景杉无奈的说道。
“时局动荡正是我等投身其中之时!”郑毓秀认真的说道。
“可能郑小姐有其他门路,恕我多嘴了!”白景杉礼貌的点头。
“白将军,我和雅丽小姐是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有个疑惑!”郑毓秀看着白景杉。“不知道白将军能否为我解惑!”
“郑小姐请说吧!”白景杉礼貌的说道。
“白将军,我了解到您一直以来都积极支持蔡先生的教育事业,而且您在外交、军事领域都取得了一定的建树,经济领域更是在欧洲创立了多家实业。”郑毓秀严肃的问道。“为何您不为国出力呢?”
“郑小姐,你只看到了我取得的成绩,却没看到过我如何被打压。”白景杉笑了笑。“我少年成名,可之后我一直受到多方打压。”
“慈禧太后任命我为江南提督,是为了盯着刘岘帅,而刘岘帅最开始对我也多加掣肘;我拒英、德两方,不使其派兵进驻上沪,这点顺应了当时东南局势,却引来了慈禧太后的不满。恰逢我祖母过世,丁忧过后我就再无执掌兵权。话说当年袁世凯还没我官职高呢。”白景杉看着郑毓秀笑了笑。“这还只是清末,民初也同样如此。袁世凯把我捧到参谋总长高位,可北洋还是只听他的调遣,我就是光名头听着好听;后来段祺瑞上台,对我防备更甚,其实整个北洋前期的高层对我是又拉又怕,后来我被逼卖出北方洋灰实业,钱款竟然在重重护卫之下被劫掠一空,哪怕我找到段祺瑞,也没人上心这件事,最后只找到一堆装了石头的空箱子草草结案。”
“光此一项,我就损失11万两黄金,这还不算我另外给镖局的抚恤。”白景杉看着郑毓秀问道。“这几个的政府,你说我该为其效力么?”
“那您当时在和会期间为何那么强硬。”郑毓秀更加不明白白景杉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失望、气愤都有吧!”白景杉平静的说道。“出门在外,不思团结一心,只为各自身后的主子服务,聪明人太多了,聚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如今您如何看待南方国民政府呢?”郑毓秀认真的看着白景杉问道。“还如之前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