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初见又往床里侧缩了缩。
“扶桑,那个叫什么婵的你那个未婚妻没事儿吗?你不去追她跟她解释清楚?”
“她不是我未婚妻!”扶桑阴了个脸,“而且早就打发走,让她滚了。”
“让她滚了?”初见瞪大眼,“她看上去好像很有来头,你还是去跟她说清楚我们的关系,不仅要跟她说清楚,还要跟所有人都说清楚。”
扶桑瞧她那小样,不觉又一笑。
“赤云说是你自己非要嚷着过来帮忙的,既然都过来还发生了这事,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凤羽叫我爹爹喊你娘,还知道你动了胎气,初阳,你没得跑了,这戏你是演也得演,不演也得演了。”
扶桑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
“这不合适,我夫君若是知道了他会杀人的!”初见又往后缩了缩,脑袋里已经浮现了景沐阳暴怒的样子。
“他在凌音国,可管不了这么远,而且,初阳,只要你配合,我可以给你钱,算是辛苦费。
你现在可不合适去坐诊了,那月婵每天都守在医馆里,不仅仅她,还有好些个女子,没病找病天天在医馆堵人,我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处理,愁死了,都没办法回医馆,所以我非常需要你帮忙。”
“好些个?”初见真不想招惹这种事,扶桑竟然拿她当挡箭牌!“不不不,那么多我吵不过,也打不过,而且太危险了。”
初见摸了摸肚子,她还在后怕当中。
“不用你吵架,也不用你打架,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在外面的时候配合我一下就行,我不会再让你单独一个人。”扶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交代过赤云不得离开你半步,结果出了这事,她现在还在楼下罚跪。”
“你罚她干什么呀,是我非要来的,我都跟她保证过她不会受罚的,外面那么毒的太阳,你赶紧让她上来!”
初见给急得,虽然她后来想通了赤云明知道扶桑在瑶台,就是通风报信想请示一下扶桑,看月婵在这里她还方不方便出现。赤云想得多周到,唉,是自己太着急,当初就应该在那凉亭等赤云的。
“那就要看你了。”扶桑笑着到桌边坐下,期待的望着她。
初见连连摇头,虽然感觉有亏欠,但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赤云就妥协,这种事她可不敢答应。
“初阳,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负责你的安全,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今日这样的事情。还有,我可以想办法替你打听凌音国的事情,还可以想办法替你递信回去。”
“行!我答应!演就演!”
初见听到这,生怕他反悔一样立马就应下,她太想知道凌音国的情况、太想联系景沐阳了,一下胆又大了。
“但是除了上面你说的这些以外,你……你不许再醉酒!”
“上次对不起,我答应你,再也不醉酒。”扶桑摸了摸鼻子,“我完全不记得那晚自己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
“反正不是多好的事,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记住你以后不许再醉酒就是了。还有你说帮我打听凌音国的事,尤其是那京城的事,我想知道。”
“好。”扶桑温柔的望着她,一脸的宠溺。
初见非常不自在,“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练习一下,不然别人怎么会相信。”扶桑根本不听她的。
初见……这是在练习吗?刚刚答应的事情可不可以反悔?这扶桑肯定有什么大病,心理极度不正常!
可是他说会去打听凌音国的事,她好想知道现在凌音国什么情况、景沐阳什么情况。
一想到景沐阳,呜呜呜……沐阳若是知道她把自己卖了会不会怪她?
呜呜呜……可以说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吗?
呜呜呜……
*
景沐阳目前有点忙,自从他回朝之后,大肆干预朝廷决定。
那些大臣们开始以为战王要夺权,纷纷投靠他,战王对投靠他的那是来者不拒,但是被他查到问题的那也是铁面无情。
可是谁手里没有个一件两件见不得人的事,接连几个投靠他的人被查落马之后,群臣们不敢再凑上去。
皇帝联合柳尚书和丞相利用景沐阳这铁腕,肃清朝廷、整顿吏治、挖除腐败、严正纪律,朝廷一下子变得清爽起来,没了往日的乱糟糟就知道吵吵,也不会互揪辫子推脱责任。
这政事处理起来也是相当迅速,京城如此作为很快也传达到了地方,凌音国百姓得利,对战王的呼声越来越高。
这就给到太子相当大的压力,皇帝也是,相当头疼,真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太子这么多年也是勤勤勉勉的,而且景沐阳那雷霆手段得罪一大片,尤其是动了贵族大世家的利益,这很容易遭反噬,别看朝廷现在稳当,实际危机四伏。
危机四伏的景沐阳此刻靠在秀园的小榻上,前面的小桌上放着初见给他画的那幅画,对,就是那个姿势,初见最喜欢他这样子慵懒的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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