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马上吩咐手下去拿他手里的画像。
初见吓得连忙低头,浑身冒汗,天呐,被认出来了!
扶桑扶住她护进怀里。
“皇叔不要胡说,初阳与我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是战王妃,况且世间几万万人,就算有样貌相似的也不足为奇!”
“皇兄,就算初阳不是战王妃,若是有闲言传去凌音国,若是战王觉得她就是战王妃的话,皇兄,那景沐阳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不是他的王妃就不是,他景沐阳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学他老子?”皇帝一听这话给气到了。
皇帝这语气让初见脑袋一阵发疼,看来她公公爹还真抢了南邦的皇后。
“皇兄,战王恐怕还不止如此,听说他当着天子面向天起誓一生一世只娶他王妃一人,极其宠爱,相当偏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上次在清水镇就放下狠话,不把战王妃交出去,就要灭了南邦!若是他就认定初阳是他王妃的话,恐怕南邦又会起战火!”
这时那画像呈了上来,祁王直接打开给大殿上的大臣们展示,最后又呈到皇帝手中。
“这画像与初阳简直一模一样,皇兄,我们不得不防!”
皇帝阴鸷着眼望向埋头在扶桑怀里的初见,“初阳,抬起头来!”
初见缩在扶桑怀里瑟瑟发抖,脑袋再怎么转也转不过来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父皇,不用看了,初阳确实长得像战王妃……”
“抬起头来!”皇帝厉声打断扶桑。
初见被吓了一跳,更不敢抬头了,怎么办?怎么办!
扶桑把她按进怀里紧抱住。
“父皇!初阳长得像战王妃又怎样!她五六年前就与儿臣在一起,那时候的战王妃可不知道在哪里,儿臣又不是照着他王妃选的女人,跟他有何关系!”
“扶桑,那你说说初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身份?”祁王质问。
“她就是清水镇为医馆掌柜所收留的孤女!”
“哼!你丫鬟可不是这样说的,她说初阳是你们在凌音国时半路在河里救的!那时正是清明后一天。”祁王阴森森的道。
“哪个丫鬟所说?胡说八道!”
“之前你身边有个女大夫叫芙蓉,就是她身边的丫鬟。”
小红?初见双腿一软就要跌下去,天呐,祁王查到人证了,那天救她上船可是不少人知道此事,一对一个准。
扶桑捞住她腰,盯着祁王,牙齿咬得吱吱响。
小红几次三番为难初见,便把芙蓉调离了金陵,明明叮嘱过了,没想到那对主仆竟然给祁王泄密!
而祁王,他只是看到当时大船先行回金陵,于是让人特意打听了一下,知道有半路救人一事。那芙蓉主仆不过是他随便拉出来的诈,没想到一诈一个准,诈住了扶桑。
扶桑沉默着,殿上气氛莫名的紧张。
这时大殿外传来一声稚音,“爹爹!”
扶桑回头,凤羽飞快的跑进殿里就抱住他腿抬着小脑袋,“爹爹,这里面的房子好多好大呀,凤羽都找你半天了!”
扶桑抚摸了一下凤羽的小脑袋。
凤羽又拉拉初见的衣摆,蹭她腿上撒娇,“娘亲~”
初见看着这个小家伙,小红都说了她是河里救的,自然也是说了凤羽的来历,这个时候过来,不是送死吗?
她颤抖着手将凤羽护在跟前。
完了,一切都完了,虽然她不明白扶桑为何还在护着她,但不是护着就一定能护得住的。
*
一道身影在凤羽之后从殿外进来。
“国师!是国师大人回来了!”有人高喊。
“老夫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初见猛的从扶桑怀里探出头来。
“老……老头?”这不是芳林先生吗?
“嗯?初……初……初丫头?”
明显芳林先生比她还震惊,舌头都捋不直差点就叫她名字了。
“呜呜呜……芳林爷爷!”
初见一下哭出声来,从扶桑怀里出来就往芳林先生那边去抱住了他胳膊,这可是她几个月来看到的第一个熟人。
“师父!你跑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呜呜呜……”
“我……你……”芳林先生看到她都语无伦次了,指着她肚子一阵后背发凉,“你怎么……你怎么……”
“呜呜呜……哇……”初见哭得更大声。
这让她怎么说?让她怎么说!
芳林先生把住她脉,脸色非常沉重,“别哭,胎脉不稳,控制情绪,当心流产!扶桑,你扶住她,赶紧拿个椅子过来!”
初见止住哭,芳林先生把着她手脉一直没松。
“七个多月了,不是交代了至少喝到立夏吗!为何不听话!”
“师父……”初见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但是看他神情貌似事情非常严重。
立夏?说的是那加了避子药的膳汤?
芳林先生一脸的着急与慌张,这时椅子上来了,“你先坐,这事儿回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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