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红之槿是扶桑太子的信物,景沐阳皱眉气愤的扬起手就着腰衿一举扔到了房中。
转头又是噙住她的小嘴一个劲的攻城掠地,手上更是没有闲着,初见反抗也没用,身上衣物一件又一件的被扒拉掉,全都扔到了房中。
直到只剩下肚兜与亵裤,摸到她后腰之处隐约的疤痕他才停住。
“让我看看。”景沐阳摸着她后腰的疤痕,心疼的将她转过身去。
这一年前的伤口早就长好了,但还是能非常清晰的看得出当时的伤口不止一拃长,那粗暴的治疗方式也让这道疤看上去很宽。
这还只是其中最长最深的一道伤口。
初见后背、腰侧、手臂还有好些小的伤口,深深浅浅的印迹像在诉说着当初伤得有多重。
顺着腰部的伤疤,景沐阳一路检查到腿,扶桑说她腿断了,一个伤处还断了两次。
果不然,不用摸,肉眼就能明显看出右小腿要比左小腿稍粗一些,而且小腿上那道凹陷些许的疤印明显就是被骨头刺穿留下的。
景沐阳流着眼泪轻轻吻在上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
“沐阳,这些伤已经好了不痛了,你别哭,而且这不是你的错。”初见拍拍他背安慰道。
景沐阳抬起头来又仔细的从头到脚查看了她一遍,每一处伤疤都亲吻了一遍。
初见身上确实添了些肉,还一股子奶呼呼的味道,好闻。
景沐阳凑上去想吻她,初见又躲了一下。
“沐阳……”初见借机坐直身往后挪了挪又避远了些,“沐阳,我与扶桑……”
“初见,我不想说他。”景沐阳上前试图再次堵住她的嘴。
“可是我们若是没有其他选择的话,他或许真的能救思明!”
初见再次推开他,这事儿她必须说,作为一个母亲,她可以为孩子做出任何牺牲,性命都可以不要,那名节算个屁!
“初见……”景沐阳望着她的眼睛,她眼里全是隐忍与害怕,景沐阳轻轻抱她入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白离殇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我已经让人去找芳林先生了,他应该是在京城的,还有整个太医院,还有一些我知道的神医,我都已经让人去联系了,明日后日就会陆续赶到京城,这么多的人,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思明目前还没有发作,明天若是还找不到蝶依,那我就去求白离殇让他把蝶舞养在思明身边,思明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好怕……”初见哭开了。
“不哭不哭,别怕,有我呢,我会想办法的。
听说五皇兄昨日给白离殇献了不少药,其中就有红顶豆蔻,我明日就去五王府搜,看还有没有,若是没有那我就去求白离殇让他给一颗让何院首他们去研究。
你不是一直说只要知道毒药的配方就能配出解药吗,你以前也缓解过一次毒,我相信芳林先生与何院首一定能想到办法。
而且我能断定白离殇他一定有其他办法只是没告诉我们,别怕,你是他天山的圣女,他也断不会真眼看着你死的,而你只要能活,思明就能活。”
“真的?”
“真的,别想这些。”景沐阳搂着初见躺下,一年多了,他都不知道在梦里搂了她多少回,终于又实现了。
景沐阳侧躺着抚摸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初见又躲了一下,还轻轻推了推他,她脑袋里闪现前几日衣衫不整在扶桑怀里的样子。
她低着头,虽然景沐阳说不在意,可是她心里很在意,景沐阳那么纯洁美好,不干净的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
“王妃!”景沐阳抬起她的下巴与之平视,初见一直都在躲他的吻让他很心痛,“初见,不要推开我,你答应过永远都不会推开我的。”
“可是,沐阳,我……我负了你……”初见红着眼泣不成声。
“没有,没有!”景沐阳不愿意相信初见真与扶桑有什么,就算有他也不认为那是初见负了他。
她肯定是被威胁被逼迫不是自愿,她又是受了多少委屈与羞辱才苟活下来,他绝不能也绝不会因此抛弃她。
景沐阳红着眼狠狠吻了下去,初见身上最后的布料被扯掉。
“没有,你没有负我,王妃,你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沐阳,别……”初见的话该是说不全了。
景沐阳不再给她机会,欺身而上疯狂的吻着她,手也被他十指扣住,就像以前一样容不得她反抗,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她。
…………
景沐阳与她如此的契合,让人深陷其中无法拒绝无法摆脱。
初见望着同样盯着她的景沐阳,那含着水雾殷红的眼里满是悲戚,即便如此,景沐阳对她的占有欲还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不顾一切。
景沐阳盯着她眼睛想要读懂她眼神,她眼中的泪有心疼有难过还有纠结,他都读得懂,低下头轻轻吻下去。
身下的初见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他多么的想初见能给他爱的回应。
初见心里非常的难过,她刚才的反抗肯定让景沐阳伤心透了,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