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殇低头笑了笑,“蜜萝,你好好休息,药房端过来的药好好喝,记住刚才我跟你说的话。”
说完还特意望了一眼扶桑,摇着扇子轻松离开。
这又给扶桑整不舒服了,药房开的是给蜜萝回奶的汤药,用不着他白离殇来提醒吧,他就是不安好心,阴谋惦记着呢!
“扶桑。”蜜萝拍拍他,扶桑这眼里的醋意都把她给酸到了,“扶桑,我与离殇之间没有你担心的那种关系。”
“初阳……”扶桑担心的又不是这个,可是他也不能告诉她事实,只能顺着她话回答,“是我小人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那么严重,扶桑,你也要相信我,离殇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伤害背叛我的人,你不必这么防着他。”
扶桑心底揪恨不止,若是有一天她记起了景沐阳,会不会埋怨白离殇对她的欺骗?
那到时候她也会恨自己吗?
“扶桑,我让药房配制了除疤的膏药,晚上你帮我抹一下后背的疤好不好?”蜜萝转移了话题。
她感觉扶桑对她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或许是因为她与白离殇曾经的关系让他没有安全感,但既然她选择了扶桑,而扶桑对她又如此深情,就如白离殇所说,不能负了他。
扶桑僵了僵手,她后背的伤疤他在碧桃谷时也曾见过。
可是……
“明日就要融合血元,白离殇还有些事要交待,恐怕晚上回房会很晚。”
“不急,我等你。”蜜萝稍微红了红脸。
扶桑简直无法直视她,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神情紧张,想接近又不敢。
蜜萝望着他眼睛,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扶桑,我们是夫妻,这是丈夫可以为妻子做的事情,我知道我不记得你让你心里很难过,但是我也在努力想记起你,努力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老是让我主动。”
蜜萝不说还好,这一说让扶桑更加心痛,红着眼眶打转着眼泪,那景沐阳让他摆正自己位置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嘴上说应下了扶桑,也一直在积极配合,但是临到了头他还是害怕得很,他怕初见恨他。
待就寝之时蜜萝还真挥退了侍女,一直在等着。
扶桑在院外望着屋里昏暗的灯,和灯下绰绰的身影犹豫了很久才进屋。
恨就恨吧,总好过丢去性命要强。
一进屋看到只着单薄里衣的蜜萝就坐在桌前端看着医书,又给他担心得立即上前拉她去往榻上,把她往被窝里一塞,严严实实裹好。
“初阳,这天山之上夜晚冰凉,你怎穿得如此单薄,这关键时刻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蜜萝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画面,在一个幽静院子的房间,她焦急难耐的等待扶桑回来,扶桑一进屋也是如刚才一样引她上榻。
他说:怎么还没睡?手都冰成这样了,凌音国可比不了金陵,春天去得迟,晚上凉。
她说:我睡不着,扶桑,你今日有没有见到沐阳?
那画面里她着急她担心她悲伤她还超级害怕,景沐阳到底是谁?她不想去想,但那感觉刺激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紧皱着眉疑惑的道出了一个扶桑不愿意听到的名字。
“沐阳?”
可是说出口来后蜜萝又望见扶桑红了双眼,手都在颤抖。
蜜萝闪躲了一下眼神,缓了缓心境坐起来,“扶桑,药膏在床头小凳上,你也说夜里凉,快点涂完我们早些歇息。”
说罢自行褪去里衣,背向扶桑撩开后背的头发不再说话。
扶桑用了很大的劲才压住自己的情绪,取过药膏在手心温化开来,错开她肚兜的系带一点一点仔细的涂抹在疤痕之上。
除疤的药膏清清凉凉,扶桑的大手温温热热,似涂抹似抚摸,即使药膏已涂完扶桑也没有停下,抚上了她光洁的肩膀。
气氛有些暧昧,蜜萝没有躲,扶桑也没有躲。
扶桑从后抱住蜜萝贴进自己胸膛,吻进她脖颈慢慢倒在床榻之上。
扶桑吻得很紧很急,那动情的呼吸就在耳边,但那箍在腰间的手却非常克制的只在原地摩搓。
蜜萝动了动翻转过身来面向他,抚了抚他脸,然后开始解他衣裳。
扶桑全身僵硬紧盯着她由着她替他脱去上衣,也由着她贴身而来钻入他怀抱,更是由着她将自己手搭在了她肚兜系带之旁。
蜜萝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扶桑,剩下的事该由你主动。”
扶桑此刻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怔怔的望着那根系带,只要一拉他们就能……
“扶桑?”蜜萝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扶桑有反应,明明刚才他那么动情。
扶桑拉过被子盖在两人之上,“明日还有重要之事,白离殇交待过不能行房,初阳,我抱着你就好。”
“离殇真这么交待?”蜜萝不信,若有这样的规矩离殇定然不会让他们同一个房间,不过让她再继续也很是害羞,她做不到。
“嗯,初阳,待你解了毒,可以离开天山之时你最想去哪?”扶桑转移话题。
“想先去一趟碧桃谷,你说那里的桃花甚是好看,我想去看看,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