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默默的吐槽:这个就叫家天下!
实在是所有的美德都被玩烂了,就剩下一个孝了。
太上皇是怎么上位的,至今都是言论禁忌,老忠义亲王是怎么坏事的,也是禁忌。
对此,只能去翻史书了,看看历朝历代的史书,从那些非常克制的字里行间,找到答案!
比如,十王宅!
你看,史书记录的清清楚楚!
只能掩卷叹息的贾琏,次日来到了研发司,既然是司,就得有个郎中坐镇。有趣的事,一个都没有。只有三两只小猫,贾琏到的时候,门子还在打瞌睡,根本没有看见贾琏入内。
背着手的贾琏,不紧不慢的在这个安静的宅子里踱步。
溜达了半天,才在一个办公室里看见一个正在喝茶看报纸的官员。
听到脚步声,这厮头也不抬:“别找了,都被调回原来的衙门了,要找人请去原衙门。”
“不对啊,我记得当初光是工匠,就有三十三个,其中三人还是官员。怎么就没人呢?”
贾琏笑着接一句,这位依旧不抬头,口中啧啧啧:“精彩,真是精彩,贾生,壮哉!”
没得到答复,贾琏上前敲了敲桌子,这位正看到精彩处被打断,一怒之下丢报纸回头,结果看清楚后,也就是怒了一下,并且极为熟练的换上一张笑脸。
“琏二爷,您怎么来了?”
贾琏不认识这位,犹豫了一下:“阁下是?”
“别阁下啊,小的是内务府跑腿的管事,在区区九品芝麻官,哪敢称阁下,您要是看的起我,就换一声马三。别人都这么叫我!”这位叫马三的官员,笑的极其谄媚,搞的贾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抬手打断他。
“打住,这里的人呢?我好歹也挂了个差事在这,怎么人都没了,也不告我一声?”贾琏当然要借题发挥,当初弄这个地方,还搞来银子,不是让这帮人霍霍的。
马三表情极为纠结,没法说。说了得罪人,不说得罪眼前这一位。
最终还是赔笑道:“您看啊,小的就是个留下来看房子的,每月俸禄不过十两银子,换成发银元后,去银行换铜钱,一元也只能兑换到八百文,就这还要收八十文的手续费。就这还是晋商银行,别的银行要收一百文的手续费。一家老小十几口,就指着这钱过日子。小的还听说,最近铜钱又涨价了,下个月只能换七百八十文,手续费还不少一个子。”
贾琏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坐下后看看面前茶杯,里头只有一些碎末。
看看边上的水壶冒热气呢,贾琏指了指:“水开了,要不要换点茶叶?我带了点好的。”
“哎哟,那感情好,谢谢您嘞。小的给您见礼,请安了,您看我,光顾着高兴,忘记礼数了。”马三真不是忘记礼数了,刚才是被吓的腿软了,站不起来,这会缓和了,勉强站起行礼。总算是这位也高抬贵手,放了一马。
贾琏示意柱子拿出茶叶和茶杯,马三哆嗦着倒了茶杯,换了茶叶。
新泡的茶闻着味道心情就舒服,贾琏招呼马三坐下,这厮怎么都不肯道:“在您跟前,哪有我的坐啊。”贾琏也没强迫他坐下,开口问:“听你的意思,这一块银元还真能顶一两银子用呢?上回在登州,一两银子也就兑八百文。”
可能不是涉及本单位,加之贾琏和颜悦色的,也没为难他,马三胆子大了一些道:“您不知道,小的身上有官在,这才能还个八百文,普通百姓去换,都是六百五。一枚银元,最多能当七钱银子用,就这还是官府作保的结果。”
贾琏听了沉默了几秒才道:“不提这事了,研发司这个样子,已经多少日子了?”
这次轮到马三沉默了,不过看看贾琏,他还是壮胆道:“早先还有七八十号人,也就是一个月前后的样子,尤其是您去郧阳后,陆陆续续的人都被原来的衙门调回去了。都说是人手不足,衙门里连个正经的主官郎中都没有,所有主官都是兼职,您说,他们该怎么办?”
这次轮到贾琏沉默了,我大意了,没想到这个衙门的存在,实际上是来分蛋糕的。加之工匠为官,本就缺少官方的主动意愿,千方百计给伱拆台,是预料中的事情啊。
“这样,你辛苦一下,把所有人都通知到,就说我在这呢,让他们回来开会。”说着话,贾琏好摸出一摞银元放桌上道:“这是给你的跑腿钱,收着吧。”
马三一看这有十块银元,顿时笑的眉眼不见,双手飞快的拢住银元道:“您等着,我这就去。保管都通知到,至于来不来,小的可不敢保证。”
贾琏挥挥手:“去吧去吧,衙门里还剩多少人,你都叫上一起去。每人一元跑腿费,我出!不让大家白干活。对了,先把账房叫来!”
马三再次谢过,转身就走,贾琏一个人在原地无聊的坐着,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口中哼着:“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
足足坐了快两个小时,才见一个官员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看他衣服上的禽兽,是个八品官儿。这位见了贾琏,汗都不带擦一下的,上前便行礼:“卑职冷庸,见过大人。”
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