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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一队人马,贾琏又带着一队人马和十几个家将。
戴权一共就带着二百来号人,其中几十个内侍,战斗力根本不成对比。
“戴公公何出此言啊?下官这不是在街上巡视么?怎么着,非要这满大街的官兵不干正事,摆开架势迎来送往?这要耽误了太上皇的大寿安保,出了事情算谁的?”
扣帽子这种事情,贾琏玩的非常熟练了,上来就给戴权扣一顶破坏安保的帽子。
就问你戴不戴的住!
戴权心虚的看看四周,他是真的好怕,原因自然是贾琏的赫赫凶名。
【我真傻,怎么忘记这狗东西是个无法无天的。】
自打贾琏杀进忠顺王府,逼死二管家之后,京城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个无法无天的。
贾琏当然不敢杀了戴权,但是把伱的一干手下打一顿,真就不算个事情。
大不了被贬出京嘛,过几年又是一条好汉。
事到临头的戴权觉得想明白了,今天想羞辱贾琏的结果,很可能是被贾琏羞辱一番。
他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只是后悔人带的少了。
“竖子,别用大帽子扣咱家,咱家不吃这一套。咱家带着人来喝茶解暑,不行么?”
戴权怂的非常快,这身段是在宫里练出来的,是生存的基本功。
贾琏没想到这老货立刻软了,准备的有点不充分,只好借坡下驴:“如此,地方就让给戴公公了。”说着贾琏起身就走,众人也都散开,没有再围着戴权。
贾琏又对众人道:“在场的兄弟,下值了酒肉管够我请客,想喝花酒自费。”
又是一片欢呼声,气的戴权原地咬牙跺脚。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这狗东西真敢动手。
戴权哪里想得到,那些士兵是自发的维护贾琏,根本没预谋,也不是陷阱。
基层官兵朴实的是非观里,贾大人对大家伙不错,不能让他吃亏。
“算你跑的快!”戴权嘴上是肯定不怂的,尤其是当着下属们的面。
贾琏继续躲懒,戴权吃了瘪后,也没心思耍威风了,下令往回转。
巧的是戴权回转的路上,又遇见了贾琏带着一拨人在路边的茶摊上喝茶休息,双方短暂的对视后,贾琏把茶杯端起来时,戴权立刻下令:“走,快走!”
“没卵子的货!”贾琏轻蔑的骂一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世道面对恶人,你要更恶。
怎么说呢,贾琏算是体会到跟人斗的快乐了。
慌不择路的戴权,走了一会前方停下了,并来回话:“公公,前面是紫禁城了。”
“紫禁城又怎么了?不是没进去过。”戴权呵斥了一声,也知道今天不合适,准备下令掉头的时候,突然附近的街面上杀出数百人,个个手持兵刃,高呼各种口号!
“杀死狗皇帝!”
“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弥勒赐福,刀枪不入。”
这群人出现的非常突然,一边走,还一边脱掉身上碍事的宽大锦衣,露出内里短打。
这群人汇聚到一起,与戴权的人隔着三百多米,却无视了他们,杀向宫门。
巧的是因为太上皇大寿抽调了人手,今天守卫这个宫门的侍卫比往常要少一半,只有区区五十几人。关键是这帮人怎么混进来来的,九门统制是新上任的宁远侯孙立。这位在勋贵中地位不高,能坐上这个位子,完全是承辉帝力挺的结果,是边军进京的一个成就。
只能说太巧了,巧的令人不敢置信,太上皇过大寿,抽调人马去西山皇庄并护卫沿途,谁能想到京城里杀出来一堆反贼呢?
敏锐的戴权已经浑身发软了,我怎么就出现在这呢?
“还等什么,上啊。”戴权一声尖锐的吼,一干随员却没有一个人动。
为啥没人动,当然是吓坏了,都处在懵圈状态呢。
看那些反贼冲向宫门,守卫毫不犹豫的顶上去,两边相撞,一边拼死抵抗,并关宫门。另一边则竭力往里冲,要破门而入,一个照面就是刀枪入体,血腥四溢。
平时跟着戴权欺负普通百姓作威作福自然是没问题,此刻让他们上,也要有那个胆气。
话说贾琏这边看着戴权往紫禁城方向跑去,有点不放心,交代一句:“派几个人跟上去,看看他们下一站是哪?”
几个家将立刻跟上,远远的尾随。戴权等人丝毫不查。
原地喝茶躲太阳的贾琏,正在犯困的时候,突然家将回来了一个报信:“二爷,有人谋反,正在攻打宫门。”
“啥?戴权要造反?”贾琏当即一个激灵,他是听差了,毕竟有点犯困,精神不集中。
“不是戴权,好像是白莲教的人,正在冲击西华门呢。戴权也在,不过他的人没动。”
贾琏二话不说,腾的站起:“快,集合!”
尖锐的哨音响起,附近的官兵无论是五城兵马司还是神机营,飞快的在贾琏前方列队。
贾琏也不多话:“有反贼在冲击西华门,大家伙跟着我去灭了他们,老规矩,开拔银子十两,残了五十两,死了二百两。立功的,贾某为你们请功,升官。”
杨校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