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瑶话音一转,“你这次要是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下场可是会比怜香还惨,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听明白了吗?”
林清瑶此刻的眼神足够杀死一个人,小荷被她的眼神震慑得浑身不自觉地战栗。
“听...听明白了。”
林清瑶倏地甩开她,用手帕擦了擦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每天来向我汇报林清柔的情况,我要知道准确的消息。”
“是,小姐,奴婢一定办好。”
小荷这时候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才能监视到林清柔的日常了。
林清瑶示意秋寒给她松绑,不屑地摆摆手,“听明白了就滚下去吧。”
闻言小荷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迅速起身,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因为被长时间绑着,腿脚有些不利索,还真有点滚的意思。
林清瑶瞥了小荷一眼,转头吩咐秋寒:“继续盯着她,看看她老不老实。”
能短时间内转变这么快的人,暂时还无法完全信任。
“奴婢明白。”
第二日一早,林清瑶就收到了消息,林清柔的思过结束了,今日便可出门了。
方月茹日日去祖母那哭诉,祖母终于松口了。
刚过了几日太平日子,看来新的好戏又要登场了。
柔水阁
方月茹一大早就来了柔水阁,林清柔在房间思过这段时间她也常来探望,只是终究是受罚被人发现不好,都是偷偷摸摸的。
今日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方月茹觉得这个人神清气爽。
夏菊见方月茹来了连忙迎上去,“夫人,您来了。”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夏菊也恢复了不少,只是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毕竟跟林清柔一起罚跪又挨了二十大板,半条命差点没了。
夏菊是林清柔的心腹,方月茹自然舍得给她用好东西,托她哥哥寻来了上好的金疮药,这才恢复得快些。
方月茹点了点头,“你先下去,我跟你们小姐单独说说话。”
夏菊闻言自觉地退下了。
方月茹见到女儿心疼的差点流泪,这段时间都是晚上偷偷过来,也没能仔细看,今日一见消瘦了许多。
林清柔见她的样子赶忙扶着她坐下,“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宝贝女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也就方月茹把她当宝才觉得她受苦了,这些日子除了罚跪和抄书,林清柔吃喝都未短过,哪里受什么苦了。
只不过林清柔知道必须要消瘦一些才能求得原谅博得同情,每日的饭菜都减了量,一直坚持到昨日。
“我没事,您不也看到了,我这什么也不缺,要是不弄得憔悴一点,怎么能让祖母心疼我。”
方月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女儿是故意的。
方月茹见女儿没受委屈,这才放下心来。
“柔儿,你之后有什么打算?经过这件事,林清瑶这丫头还能相信你吗?”
想到林清瑶这些日子的变化,方月茹心里也打起了鼓。
“不管她信不信我,我都得想办法让她信。就那天的情况来看,她还是听得进去我的话的。”
在哄骗林清瑶这件事上,林清柔信心十足。
殊不知现在的林清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她说什么都信的单纯小姑娘了。
“她确实是重要的一环,只是你还是小心为上,娘总觉得她自从生病之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娘,我晓得的,我一会先去给祖母请安,然后就去找林清瑶。”
林清柔不以为意,林清瑶从来都对她言听计从,就不信自己搞不定她。
“对了柔儿,你让我找的大夫在院里候着呢,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昨晚来的时候,女儿让她明早找一个信得过的大夫来。
“不是,娘,是方家惯用的那个李大夫吗?”
方月茹立刻会意,“就是他,信得过。”
“好,那便让他进来吧。”
直到“治疗”结束方月茹才明白女儿的用意,她让李大夫在她右手手腕上缠上厚厚的纱布,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这才能显得她抄书辛苦,手腕都肿了。
方月茹给了女儿一个赞扬的眼神,还是柔儿想得周到。
心远堂
今日是林清柔思过结束的日子,一大早忠勇侯府的女眷们就齐聚老夫人的心远堂。
众人接到消息都早早过来陪老太太叙话,独缺林清柔母女。
林清柔是今日的主角,理应最后一个登场,也没人会说什么。
众人正聊得热络,就听画竹进来禀报:“老夫人,三夫人和三小姐来了。”
林清瑶闻言心道,好戏即将开场。
她此刻已经能猜到林清柔将以一副怎样的面貌登场了。
无非就是弱柳扶风,惹人心疼。
果不其然,画竹话音将落,林清柔便扭着她纤弱的腰肢走了进来。
她今日略施粉黛,眉头微蹙,着了一条淡青色裙子,整个人看起来是消瘦了不少,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林清瑶嫌弃地看了一眼,与林清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