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瑶故作为难地看了林清柔一眼,应道:“祖母,您说的孙女都明白。不是我不肯帮三妹妹,而是我已经尽力了,却还是没能成功。”
“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人闻言也有些犯糊涂,二丫头和三丫头各执一词,一时之间不知孰是孰非。
林清瑶不紧不慢地开口:“祖母,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三妹妹不在五公主邀请之列,并且第一时间给五公主去了信,就是为了帮三妹妹说说好话。”
林清柔一听便有些急了,林清瑶方才还一脸为难,绝口不提要帮她。
怎么到了祖母面前,就变了样?
林清柔略带不悦地道:“二姐姐,别说柔儿不信你,若是真的像你说的那般,方才为何没有同柔儿说明呢?”
林清瑶心中暗笑,林清柔又沉不住气了,不过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林清瑶叹了一口气,柔声道:“三妹妹,姐姐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不是姐姐不想告诉你,而是怕你知道之后会伤心啊。”
林清瑶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到画竹手中,对老夫人道:“祖母,其实我已经收到了五公主的回信。五公主在信中说的很明白,她坚持之前的决定,并让我不要再提此事,否则的话连我们姐妹三人也不欢迎了。五公主的回信就在这里,还请祖母过目。”
林清瑶内心浅笑,她和萧卿宁早就提前想好了对策,这封信也是萧卿宁那日写好交给林清瑶的。
有了萧卿宁的亲笔信,饶是林清柔有再多的不满和不甘,也不敢发作。
老夫人接过信件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林清瑶所说的一般。
萧卿宁曾送过一幅她的字画给老夫人,老夫人是认得她的字迹的。
老夫人看完后点了点头,原来二丫头已经默默做了这些事,还处处为三丫头着想。
如此看来,这次倒是三丫头不懂事了。
老夫人重新露出慈爱的笑容看向林清瑶,“原是如此,二丫头,是祖母的不是,差点错怪你了。”
林清柔见老夫人也向着林清瑶说话,十分不悦,“祖母,一封信而已,您先别急着下定论,您怎么就知道这封信不是伪造的?”
老夫人见林清柔仍不知感激,微怒道:“你当我老婆子是傻的吗?五公主的字迹我还能不认识?这确实是五公主的亲笔信,信的内容也如二丫头说的一般无二。”
说完将信甩到地上,厉声道:“你若是连我这个祖母都信不过,便自己看看吧!”
林清柔闻言也顾不上回应老夫人的话,捡起那封信仔细看了起来。
萧卿宁的字林清柔也是见过的,她仔细端详了半晌,确实如祖母说的一般,她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但她仍是下意识的不相信林清瑶的说辞,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祖母,不是柔儿不信您,这封信确实不似假的,但不代表这件事不能作假。谁不知道二姐姐同五公主关系最是要好,五公主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二姐姐闹不愉快。”
林清柔愤愤不平地道:“柔儿倒觉得,这事说不好是二姐姐和五公主提前计划好的,就连证物都备好了。”
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林清婉适时开口,厉声道:“三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得不提醒你,祸从口出,请注意你的言辞。五公主的想法岂是你能揣测的?你这话若是传到五公主的耳朵里,我们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遭殃了。”
林清怡附和道:“就是,就算是五公主和二姐姐要好,也不一定会看在二姐姐的面子上优待三姐姐吧?难不成三姐姐想看到二姐姐因为你而得罪了五公主,让我们整个侯府都遭难吗?”
林清瑶也终于开口,无奈道:“是啊三妹妹,就算我同五公主关系再好,她毕竟是公主,我又岂能做得了她的主。我虽然也很想三妹妹跟我们一起去,但也不能因此而让五公主不高兴。若是五公主一个不高兴迁怒了侯府,那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林清怡闻言赞同道:“就是,若是得罪了公主,三姐姐你就算有几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老夫人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三个丫头说的很有道理。
无论如何,忠勇侯府的安危和荣辱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相比之下便愈发觉得林清柔无理取闹,竟只想着自己,一点都不曾为侯府考虑过。
老夫人赞同道:“你们说得对,这件事二丫头并没做错什么。倒是三丫头,你应当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五公主,为何二丫头都替你说了许多好话,五公主还是不愿让你去她的宴会。”
林清柔见老夫人也帮着林清瑶说话,她连这最后一个盟友也失去了,心中既愤恨又无可奈何。
她万万没想到林清瑶还有这一手,她一点好处没讨到,还让祖母也对她有些不满,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五公主的宴会她是无缘了,但至少要挽回祖母的心。
母亲已经遭了祖母的厌恶,她不能再让祖母对她不喜,不然她们就彻底失去这座靠山了。
祖母一向喜爱她的乖巧懂事,林清柔整理好表情,恢复以往的笑脸,乖巧道:“祖母教训的是,柔儿方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