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晴只要一想到母亲是被郭思颖给害死的,心中就愤恨不已。
方月晴越说越生气,连尊称都懒得用了,直接用了“你”,因为郭思颖她不配。
方宏闻言一愣,有些不可置信道:“夫人,晴儿所言是否属实?你和月茹真的逼迫她同意换亲了?”
郭思颖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虽然心虚,但面上自然是不能服输。
“老爷,你可别听这丫头胡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呢?晴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方月茹帮腔道:“就是啊,当年明明是你主动提出要跟我换的,我何时逼过你了?明明是你说那徐公子将来有可能高中状元,前途无量,所以硬要嫁给他的。怎么你自己选错了,到头来却要怪在我头上?”
见母女二人这急于反驳的丑陋嘴脸,方月晴冷笑一声。
她早料到她们母女绝对不会承认的,毕竟她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还好她还有一个人证,可以侧面佐证她们母女俩做的恶事。
“你们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我也确实没有证据,你们想怎么说都行。”
母女二人闻言十分得意,她们当时都只是口头说的,根本没有留下过任何证据,方月晴根本无法自证。
方月茹冷笑道:“你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这全都是你胡说的,就为了栽赃我和母亲!”
方月晴闻言轻笑,“姐姐,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俗话说的好,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你们做的丑事也并不是无人知晓。”
郭思颖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镇定了,难不成这死丫头还真有什么证据不成?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着你父亲和老夫人的面,可不能信口雌黄。”
看着郭思颖明显心虚的表情,方月晴笑着看向她,把郭思颖看得心中更加发毛。
方月晴就这样看了一会,却转头对方宏道:“父亲,您还记得我娘当时的情况吗?我娘的身子明明已经有了好转,却突然急转直下,无论您找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我当时年纪小,只以为是娘身子弱,但后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娘是被人害死的!”
听了方月晴的话方宏十分震惊,原来当年曾姨娘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你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晴儿,你知道是何人所为?”
方月晴怒视着郭思颖,“还不就是您的好夫人,我的好母亲吗?当年我娘因为身子不好,日日喝药调理,她每日都在我娘的药中放入少量与之相克的药材,根本无法察觉。但久而久之,便会对我娘的身子产生影响,直至死亡。父亲,您听听看,您的好夫人,是多么的狠毒,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害死了我娘!”
方宏闻言十分震惊,不敢相信在他眼中一直十分大度的夫人,竟是这样恶毒的人。
今日来侯府之前,他才刚发现她对小女儿的好都不是真心的,她这个慈母都是装出来的。
没想到这才一会的功夫,竟又被揭露出这样的恶行。
方宏一时无法接受,只能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晴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此事兹事体大,可不能只听你一人之言。”
方月晴也知道郭思颖平日里伪装得有多好,尤其是在父亲面前,父亲一时无法相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还好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让莹草将青芜带到了侯府,在林清瑶的帮助下将青芜保护了起来。
青芜是这件事唯一的人证,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于是方月晴此刻眼神异常坚定,十分胸有成竹。
“自然,女儿既然今日敢指证她,定然是有证据的。莹草,去把证人带上来。”
“是,小姐。”
不多时,莹草便将青芜带了过来。
“奴婢见过各位主子。”
一见到青芜,郭思颖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青芜是她的丫鬟,这事青芜是知情的,郭思颖再清楚不过。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青芜会阵前倒戈,去帮方月晴作证。
方月晴将郭思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笑着道:“母亲,这个丫头你不陌生吧?可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
郭思颖很想反驳,却又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能吞吞吐吐道:“我...我...”
见郭思颖不敢认,方宏倒是先开了口:“我认得她,是夫人房里的丫鬟青芜。”
方月晴闻言轻笑,“父亲好记性,此人正是青芜。母亲的所作所为,青芜全都知情,她可以作证。父亲您若有任何疑问,都可以询问。”
方宏也不是傻子,看了看青芜,又看了看郭思颖此刻的反应,心中便已有了答案。
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想问明白,就算是要问责,也得有理有据才行。
“青芜,关于曾姨娘的死,你都知道些什么?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
青芜知道二小姐会保护她,所以丝毫也不畏惧,将她知道的郭思颖害曾姨娘的过程全盘托出。
青芜所说与方月晴方才说的完全一致,由不得他们不信。
郭思颖听完却异常激动,“你这个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