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莫要胡言,我何时讲过那话?”
“再者说了。”顾父指着叶如尘,“有他在呢,过个冬有什么可担心的。如尘你说,下雪的时候你俩都干什么了?是进山打兔子了还是去河里敲冰逮鱼了?”
叶如尘勾了勾唇,摇了摇头缓缓道:“哎呦,那爹您是不知道啊,这里不比咱家,刚入冬时,我与阿辰窝在房里都冻成狗了,那有心思出去跑。”
顾青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着头悠悠扒拉着碗里的饭。
叶如尘瞥他一眼,“阿辰都哭着要回家了呢。”
“嗯?”顾青辰一愣,眼刀蹭蹭射了过来,放屁,瞎说什么!
“哎呦,怎会如此?”顾母心疼坏了,“怎么不多添几床被子,多买些炭火呀!”
“添了添了。”叶如尘连道:“后来都添了,娘不必忧心,我们不是好着的嘛。”
顾父实在看不下去去,被两人气坏了,“这话你也信!”
“爹,我明日不同你去看地了。”
眼看顾父顾母即将开大,叶如尘及时止损,转移了话题。
叶如尘看向顾青辰,“我也正想说,明日我计划与阿辰去永川府转转。”
顾青辰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听叶如尘继续道:
“爹,地里种什么的问题我也想了许久,现下有一主意,种药,您觉得如何?”
“草药?”顾父一愣。
“对。”
叶如尘道:“药草属经济作物,但凡能种成并且保证销货渠道,便只赚不赔。先前我巡视各县,虽未见大片种植药草的,但却瞧见不少人家会在院里种上几株,长成之后或拿去药铺换钱,或留作家用,这说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