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狱警意识到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可能非同寻常后,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
"对不起,张女士,刚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请您多多包涵。"
她挺直了身躯,双脚并拢站立,背部挺得笔直,双眼正视前方,既保持着恭敬有礼的姿态,又不失作为执法人员的威严,声音洪亮地向张云青道歉并作出解释。
紧接着,张云青下达命令:"我是一名医生,她也是一名医生,你们照办就是。" 话音刚落,另一名女狱警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
"加糖了吗?" 张云青转头询问送水的女狱警。
"加了,加了一些白糖,味道很甜。" 女狱警恭恭敬敬地看着张云青,回答道。
“嗯,甜的就行,给她灌下去吧。”张云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语气冷淡地吩咐道。
只见一名女狱警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掰开了赵夫人的嘴巴,而另一名女狱警则迅速将那碗糖水端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往赵夫人嘴里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两分钟后,原本昏迷不醒的赵夫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茫而空洞。
张云青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准备迈步走进里屋去见赵娟。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呼喊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张云青,等等……”
张云青停下脚步,眉头微微一皱,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正是刚刚苏醒过来的赵夫人。此刻的她看上去异常虚弱,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眼睛却依然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张云青,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赵夫人艰难地撑起身子,用沙哑的嗓音质问道,脸上满是不解与戒备之色。
面对赵夫人的质问,张云青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平静地回答道:“我正准备进去探望赵娟,想必你已经见过她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的,要不要我帮你转达?”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波澜。
“张云青,你还好意思来看赵娟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赵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张云青,有气无力的斥责着。
“赵夫人,请您先别激动,发脾气对身体可不好啊!瞧您,还没吃早餐吧?这会导致低血糖呢!要不您先出去找点吃的,补充下能量,以免待会连路都走不动啦。”张云青轻声说道。
“哼,我可是个医生,这些常识我能不知道吗?用不着你多嘴!”赵夫人怒气冲冲地回答道。
“我只是出于好意提醒您罢了。”张云青无奈地解释道。
赵夫人却不领情:“少在这儿装好人了!我行医二十多年,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懂的?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张云青转身准备离去。
“张云青,你这个阴险狡诈、心如蛇蝎的坏女人!你到这儿来究竟是想看娟娟的笑话,还是想趁机落井下石?”尽管气息虚弱,赵夫人仍声嘶力竭地喊道。
原本已经跨出一步的张云青听到这话,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愤怒地质问:“赵夫人,您身为一名医生,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您的女儿更是毕业于名校。请问,您觉得说出这种话恰当吗?”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失望。
张云青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赵夫人,满脸都是厌恶和鄙夷之色。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对方,语气中充满了斥责。
"哼!都是因为你啊,如果不是你横刀夺爱抢走了唐文轩,我的女儿怎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一切全都是你造成的过错!”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一个无耻的强盗!你把我女儿的幸福给毁了!若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搅局,我女儿早就顺利嫁给唐文轩了,那现在的唐四少夫人必定是我家闺女无疑!”
“可如今呢,所有的美好都被你毁掉了,而你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竟然还敢跑来看我们母女俩的笑话!你简直就是心如蛇蝎、阴险狠毒之人呐!”
“就凭你这点狐媚手段迷得唐四少团团转,但他迟早有一天会醒悟过来,看穿你那张虚伪丑陋的面孔!"
赵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微弱且颤抖,一边咒骂着一边喘着粗气。
待到赵夫人终于停歇下来不再谩骂后,张云青才冷冷地开口道:"赵夫人,您骂够了吗?"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第三者!你这个从乡下来的低贱野丫头!你这个无耻的强盗!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
赵夫人怒不可遏地将脑海中能够用来辱骂张云青的词语统统吼了出来,仿佛要将毕生所学的脏话都用尽一般。
然而,当她准备继续破口大骂时,突然间词穷了,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令她痛恨至极的女人。
与此同时,赵夫人感到休息厅内的气温似乎骤然下降,一股寒意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搓了搓双臂,试图抵御那股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