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看了她一眼。
心想，这要是正规公司，有人敢这样插嘴，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了。
杜言哼了一声，“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我可是……”
顾远一声没吭，右手却在桌子下面偷偷捏了一道‘禁言咒’。杜言原本还打算炫耀一把自己专业知识，忽然发现她只能张嘴，却出不了声音，慌张的指着自己的嘴。
旁边的洪亮还没意识到问题，还在夹菜给她。
杜言见对方会错了意，顿时脾气上来了，直接一丢筷子，甩身跑出了餐馆。
“杜言！”
洪亮喊了一嗓子，但对方鸟都不鸟，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歉一声，追出了餐馆。
汪大明瞧着先后奔出去的两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叹了口气。
不过，顾远也无所谓。
他用‘禁言咒’的本意，就是想让杜言安静一会，对方走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走一个！”
顾远端起酒杯。
等汪大明喝完，他这才道，“社交游戏最大的亮点就是社交，没有社交，狗屁都不是，弹窗根本体现不出来亮点。所以要做一个，让每一个进入网站的用户，都迫不及待的去点击的广告！”
“难道是那种擦片广告？”汪大明推测道。
那些资源站上，总是挂着很多小姐姐的横幅，有时候他明知道是假的，还忍不住去多瞧几眼。
“那种擦边广告太低级了！”
在汪大明期待的目光，顾远摇了摇头，缓缓道：
“真正高级的广告，能够让用户认为自己的智商，占据绝对的顶点。对了，你听说过‘一个小人向左跑增加人数、向右跑的减少人数’的故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