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安福全,直接以杀‘王庆飞’儆猴的方法,遏制住了班级里玩粉笔的势头。
以至于一些老师上课,看着坐在讲台一侧的王庆飞时,还突然愣了一下。
祝胜霞更是笑道:
“王老师,这么巧,你也在一班上课?”
当然。
也有一些毫不在乎的学生,依旧偷偷上课做着些小动作。
这会,就有老师会拿王庆飞来威胁:
“你们是不是有人是想上来代替王庆飞?”
不过。
这种效果,仅仅只持续了一天半的时间。
等第二天下午时,教室里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今天是周五。
明天不但是大周假,而且又赶到07年的年尾。
一些住校的学生,早早的就将积累了半个月的脏衣服,带回家孝敬自家爹妈,所以教室的后排堆满了行李箱,以及一些行李袋。还有一些学生在商讨着放假带哪些书回家复习。
不过。
这都是形式主义,带回家的书,将会原封不动再带回学校。
俆友欢快的走进教室。
他这几天一直和李樵守在多媒体教室看陆雪媛几人跳舞,由于吸取了先前的教训,两人也没敢装逼和捧哏。财大气粗的李樵,甚至买通了一位跳舞的女同学,让对方拉窗帘时留一条缝,供给他们偷窥。
所以。
这几天,俆友大部分都处于‘贤者状态’中。
顾远笑嘻嘻道:“又去看去偷看女人洗澡了?”
“卧槽!”
俆友愣了一下,骂道:“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你能不能不要扫兴?”
“靠!”
自从张旭重新演绎了一下女团舞蹈之后,每当陆雪媛跳起来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都被被张旭风骚的舞姿所覆盖。好不容易洗澡舞的后劲过去了,顾远又偏偏重新提了出来。
“大周假去哪玩?”
俆友不想提这个,“到时候我找你。”
“不用,我应该不在家。奶奶家要杀鹅,到时候还要打鱼,我得回去,……”
顾远道。
老顾兄弟姊妹五人,每年一人出两百块钱买鱼苗,放养在老家门口的塘里,到了年冬的时候都会打一次鱼。
这個默契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而且老太太还喂了很多鸡鸭,过年之前都会分给子女们。
“替你默哀三分钟。”俆友拍了拍顾远肩膀叹道。
他曾经被顾远骗到农村去耍过几次。
小学的时候,农村还挺好玩。
田里、水沟里,都有很多的小龙虾。抓几只土蛤蟆,或者是摸一些田螺,踩碎了,把肉系在绳子上,往水里一放,一下午能钓上十来斤小龙虾,甚至还有黄鳝和泥鳅。
再后来,田里打了农药,小龙虾就渐渐绝迹了。
被骗过几次,他就再也不愿意和顾远一起去农村玩了。
顾远正要说话,就见到俆友突然皱起眉头,使劲的嗅了嗅四周:
“什么味?怎么这么冲?是不是有人在吃臭豆腐,而且还有一股股酸味……”
还没等到俆友找到臭味来源,就见到几个同学走进教室后,也是仔细的嗅了嗅,接着要么捏住了鼻子,要么就拿手在面前扇动,还在不停的询问着:
“什么味?”
“是不是有谁把屎拉在裤子里了?”
高一时,班里有个学生闹肚子,憋了半节课,实在憋不住了。
跑一路,拉一路,还没到厕所,就已经拉完了。
结果。
第二天就转学了。
因为那是开学第一天,大家都不认识彼此。虽然连对方的大名都没有记住,但每当有人放屁、或是有什么怪味蹿出来的时候,总会有人联想到那一幕。
梁福成把桌子一拍,直接骂娘起来,“他妈的,张维,你是不是在吃屎,怎么这么难闻?”
唰!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齐齐朝向张维望去。
这也正常。
张维总是会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教室来吃,他第一次在教室吃榴莲的时候,就已经被很多没见过榴莲的学生,误认为在吃屎。
“卧槽,关我屁事?”
张维懵逼了。
“那是什么味?”
俆友也有些奇怪。
“应该是谁的袜子吧。”
顾远翻了个白眼,他刚进教室的时候,也闻到了味。
修真者敏锐的五感,当场就让他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忍。如果臭味能够具现,那么此刻的教室里,应该充斥着一股黄绿色的‘毒雾’。
所以。
一进教室,嗅到味的同时,他就赶紧自己加持了一个‘清新术’,确保自己不受‘毒气’迫害。
“袜子能臭成这样,也是个人才。这到底是多少天的袜子啊?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俆友抱怨的捏着鼻子。
“张旭,这是不是你袜子的味道?”胡林小声问道。
张旭眉头一掀,不爽道,“凭什么怀疑我,我的袜子都用袋子系好了,你们在寝室闻到味了吗?”
“这也说不准。”
“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