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宫是不能待了。
这两货知道实情后肯定要原地爆炸,还是让他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果断的关了手机。
回到学校。
顾远直接摸到了女寝,琢磨着能不能去女寝过夜,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女寝里面就有人一嗓子喊开了:“哪个臭流氓站在窗外,给老娘滚出来!”
他没想到女寝里还有不少人,心心念念的打算顿时落空。
没辙。
现在只能回家了。
远远的,到了市场,就见到门店的卷闸门正半掩着,显然老两口给他留着门呢。
“还是家里温暖。”
顾远心里想着。
不过。
就在他准备停车开门的时候,听见二楼传来袁荭女士暴躁的声音:
“反了天!”
“语文提前半个小时交卷,居然还跑去上网。这可是高考啊,他哪来的狗胆啊!在家里丢人就算了,现在把人都丢到外面去了。我就当没这個儿子!”
老顾抽着烟,低声吭吭,道,“往好处想想,报纸上只是背影,没几个人认识他。”
“市场里面都知道了。”
话音未落,就被袁荭给打断,“我说下午市场里面怎么那么多人对我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是他大姑把报纸拿给我,我还蒙在鼓里呢!”
“你那弟媳不是东西,顾远可是她亲侄子。拿着报纸东家长、李家短,大嘴巴的到处说。把顾远的脸丢光,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想起这事,袁荭就来气。
今天报纸发下来,谁都没当回事。
偏偏这位婶娘嘀咕了一句,‘咦,你看这孩子像不像顾远?’
然后大家越看越觉得像。
有人就打岔,说背影相似的多了去,但这位婶娘没有半点眼力劲,又逮着发型、衣服、乃至自行车分析一遍,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市场都知道了。
袁荭自然火冒三丈。
老顾劝道,“你儿子素来不正经,应该在开玩笑。他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上报,不过他考的这么轻松,说不定高考大爆发,考个市状元呢?”
“这儿子不能要了,不打他一顿,我这口气难消。”
袁荭猛地一顿,皱眉道,“我刚刚好像听见刹车的声音了,是不是那个狗东西回来了?”
“我要去揍他!”
说着。
二楼里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听声音似乎在抄家伙。
接着,就听见一阵蹬蹬蹬的下楼声。
顾远赶紧放了个隐身术。
“哗啦!”
就听见卷闸门猛地一开,袁荭提着芒棰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没见到人,这才重新走回去,把卷闸门拉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叨咕,“这东西怎还不回来?”
顾远二话没说,骑着自行车就跑。
家里也不能呆了。
赶紧逃命吧。
转了一圈,顾远还是打算去网吧玩一宿。
没想到。
今天六洲市的网吧,竟然家家爆满,都被学生们给包圆了。只有匡楠家那间‘一网打尽’,因为时不时断网,还有大量的空位。
自从顾远坐上之后,网络就自行恢复了。
不过。
他也没敢联网。
申请了个小号,打了一晚上的CF。
等一大早,他就去了学校。
由于放假,车棚没开,他只能把自行车锁在校外。
来到女寝时,叶文君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算上被褥、衣服、书本,足足装了三大蛇皮袋。顾远来时,她正费着力气,一袋袋的往外拖,天晓得她上辈子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回家的。
拦了一辆愿意走远途的出租,这才急吼吼的出了市区。
“我们不去车站吗?”
看见出租车直接驶离市区,叶文君有些疑惑问道。
‘我怕被人堵在车站。’
顾远心说,嘴上却道,“包车回去,路上快些。”
饶是没有路上耽搁,直接开到山下的路口,等到了家后也已经下午一两点了。接着又生火做饭,打扫卫生,把这些零零碎碎的忙完,天都已经黑了。
“晚上要不要去一趟大伯家?”
顾远看见叶文君又开始替他忙活起晚饭,忍不住问道。冬天的锅洞前坐着是一种享受,但到了坐着不动都会出一身汗的天气,再守着火堆,立刻成了一种煎熬。
明明还有一些剩饭可以将就,可叶文君知道他喜欢吃土灶烧出来的锅巴,非得替他烧出一锅来。
这丫头的性格明显外柔内刚。
“不用!”
叶文君正调着锅洞的火候,闻言抬起头来,“大伯、婶娘在外面打工,只有过节才回来。弟弟在镇里上学,姐姐平日也住在镇子不会回来……”
顾远眼前一亮。
这附近十来里的人家,大多都进城务工,没人在家。
这岂不是意味着,接下来这段时间,任由他俩独处了吗?
“我感觉你笑的好坏。”叶文君红着脸道。
“有吗?”
顾远摸了摸脸,忍不住心说,莫非修真者也会得帕金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