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请回去是用来拜的,以后又不会卖掉,不在乎价值。”
贺清淮本来觉得李甚花钱大手大脚,此刻却被他的说法说服了。
买完玉菩萨,两人又去中老年服饰店逛了逛,贺清淮不知道贺父贺母穿多大码的衣服,临时打电话问了才买下,反而李甚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性子,却知道李父李母的衣码,直接挑好需要的款式就买了。
给四位老人各买了两套衣服,已经十一点半。
去贺清淮父母家的路上,贺清淮道:“我原本觉得我和父母关系融洽,时不时回去看他们已经是个合格的儿子,没想到我连他们穿什么衣服尺码不知道,还要临时打电话问。我竟然还比不上你一个小孩子。”
李甚:“……你说谁是小孩子?”
贺清淮道:“我说的是年龄,又不是其他方面。其他方面你很大。”
李甚满意了,开解他道:“我知道他们的衣码是因为高中毕业后打工赚钱给他们买衣服的时候问了,就记住了,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啊。你不用责怪自己,人要向前看,以后对他们多点关心不就好了。”
“你说得对。”贺清淮道,“有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大似的。”
李甚笑着道:“我确实比你大,叫声哥哥来听听?”
贺清淮闭上嘴,不搭理他了。
这么幼稚的男生,怎么可能比他年纪大。
到了贺清淮家,贺清淮敲门,贺母过来打开门,眼睛先看向他身边的李甚,李甚迅速露出灿烂的笑容:“妈,你好,我叫李甚,是贺教授的男朋友。”
贺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孩子,是你送来的玉菩萨是不是?”
李甚点头,贺母连忙把人拉进来,“眼光真好,我和你爸很喜欢,没想到你会这么帅,今年多大了?”
贺清淮:“……”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有了女婿忘了儿?
他自己走进去,本想坐到李甚身边,结果贺父贺母一左一右把李甚围住,开始热情地和他聊天。
贺清淮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父母这副眉眼放光的模样,也不知道李甚哪来的这么大魅力,亦或者是玉菩萨给他加了滤镜?
“爸,妈,我过年就十九岁了。”
“好啊,还不到十九岁,真年……”贺母笑容顿住,“多大了?!”
贺父在一旁说:“不到十九,那不就是十八岁。”
贺母立刻看向自己坐在边上的贺清淮:“你是不是搞了你的学生?十八岁顶多上大一。”
李甚连忙解释,“妈,我不是贺教授的学生,贺教授是京大的,我是清大的,我们专业也毫不相关,中间没有任何不当交易。”
“我的表姐在贺教授实验室工作,我经常去看我姐姐。一来二去就和贺教授认识了。我很喜欢贺教授,所以主动追求了他。”
贺母听完李甚的解释,脸上的笑容才终于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
李甚活泼开朗,一顿午饭的时间把贺父贺母哄得笑容不停。
贺清淮真是服了李甚了。
本来来之前他还担心父母会给李甚脸色,觉得他是拜金男孩,因此提前在脑海里组织列解释的话,结果一句都没有用上。
两人下午离开的时候,贺母抓着李甚的手道:“清淮是个闷葫芦,我们老两口以前还以为他会孤独终老,现在他身边有了你,我们就放心了。你喜欢什么就让清淮给你买,他要是不买,你就给我打电话,妈来骂他。”
“谢谢妈,不过贺教授对我可好了,我需要什么他都会买给我的。”
晚上八点,贺清淮接到贺母的电话,又问了一遍他和李甚除夕回去的时间,最后道:“我看李甚挺好的,在我面前特别向着你说话。人家年轻长得又帅,凭什么看上你啊,你花钱的时候痛快一点,不要等他自己要,你得主动给知不知道?”
贺清淮确信他妈妈确实误会李甚是看上他的钱了。贺清淮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多么没有魅力,才会让贺母产生这种想法。
“妈,李甚自己开了投资公司,一季度赚的钱比我一年还要多。和我在一起不是喜欢我的钱。”
贺母天没说出来话,最后颤颤巍巍问:“那李甚到底喜欢你什么?”
贺清淮故意赌气道:“他喜欢我不爱说话,是个锯嘴葫芦。”
“原来他喜静啊。”贺母终于放心的挂断了电话。
贺清淮:“……”
在贺清淮父母家过完除夕,两人第二天一早吃完饺子,开车回潞城。
李甚昨晚守夜一直没睡,在车上睡得香极了。
贺清淮把车开到潞城山山脚下,没有惊动李甚,自己下了车,爬到半山腰,找到敞着门的寺庙走进去。
寺里的的小沙弥似是没想到大年初一就有人来求姻缘,满脸惊讶地把贺清淮领到师父那里。
贺清淮捐了香火钱,如愿从老和尚手中得到两枚姻缘符。
当初李甚给他符的时候骗他是平安符,后来有一次贺清淮无意中在网上看到帖子讨论潞城山的寺庙求姻缘很灵,才知道当初李甚对他的心意。他却把李甚的心愿弄丢了。
也许丢了姻缘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