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好痛苦,好难熬,他应该谨慎一点,如果带着信息素抑制剂就不会经历这些了。
一滴泪从眼眶滑落,低声呜咽的甘钰忽然被人触碰了腺体,身体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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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司机终于将从家中取来的信息素送到了酒店,来到甘钰所说的总统套房门外,司机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衣衫有些凌乱的男人。
铺面而来的气势弄得司机呼吸微滞,在李甚的目光下仿佛被猛兽盯紧的猎物,不敢轻举妄动。
“咕咚!”司机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问,“李甚,小钰情况怎么样了?用不用去医院?”
李甚接过信息素抑制剂,“需要去趟医院,你把车开到地下车库,我抱他去车库找你。”
“好的,我马上去开车!”司机跑进电梯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在发抖。
他怎么会突然那么怕李甚?哪怕是在身为SS级Alpha的甘父面前,司机也没有怕成这样过。
李甚回到卧室,被临时标记过的甘钰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消耗了太多体力,出了太多汗,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瓷白的小脸泛着满足的红晕。
司机来的时间很巧,早一分钟李甚都没有办法立刻去开门。
他将衣服整理好,穿上外套抱起床上的甘钰,带他离开总统套房,乘电梯到地下车库。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电梯外等他们。
医院晚上没有门诊,只能挂急诊。
下了车李甚抱着甘钰对司机道:“麻烦你帮我和甘钰挂一下急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