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赌摊经常是打一枪就换地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找到的,得花点儿时间!”范彪说道。
“不着急,慢慢找!”
······
十六铺码头。
一个个扛包工人排着队站在码头边上,正等着上船扛包。
靠仓库的入口凉棚下坐着一个敞开短衫的汉子,拿着蒲扇扇着风,身旁是一个师爷,手里拿着毛笔,桌上是入库登记薄。
有人扛包过来,师爷就用毛笔记录入库几包,旁边的壮汉就给扛包的人一根刻有图案的竹签,一根竹签代表一个包。
等货船上的货下完了,扛包工人就可以拿着这些竹签来领工钱。
其他扛包工人一趟都只扛一袋,而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光着膀子,一次就扛三麻袋,这让其他扛包工人都羡慕不已。
“苦力强,悠着点!”有从仓库出来回转走向货船的工人向这精壮汉子打招呼。
苦力强也不吭声,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扛着包向库房快速走去。
苦力强感觉口很渴,嘴唇干燥,烈日炎炎下,别人都是汗流浃背,但他却一滴汗都没有。
今天感觉力气有些不济,只能扛三麻袋,其他时候都是扛四麻袋的。
走着走后,苦力强忽然感觉头晕,眼睛发花,又走了几步,实在不行了,停下歇歇,却是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倒在了递上。
后面扛包跟上来几个苦力一看知道不好,立即丢了麻袋就跑来查看情况。
“苦力强,苦力强,醒醒······”
“不好,苦力强身上太发烫了!”
“都是一起干过活的兄弟,来几个人把苦力强抬去看大夫,快快!”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大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