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头又看向凯瑟琳,主动打招呼:“是凯瑟琳小姐吧?我与你父亲马格利见过一面,他现在还好吗?”
凯瑟琳向袁大头行了一个西洋礼,说道:“谢谢大总统的关心,我父亲很好,如果他知道我这次见到了大总统,想必他一定很高兴的!”
袁大头笑着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来,我们坐下说!”
叶长青为了方便问诊诊脉坐在了袁大头的旁边。
袁大头对叶长青说道:“叶大夫,我还有公务,所以能给你的时间不多,我们开始吧!”
叶长青答应着说道:“好,我给大总统号号脉吧!”
“请!”袁大头主动伸手过去。
叶长青开始给袁大头诊脉,一边诊脉一边问道:“大总统头疼多长时间了?”
“半年有余,时常发作,遍请名医诊治,偶有效果,但很快又发作,我次子寒云信奉西医,请了上海滩仁济医院有名的德国医生罗兹来给我诊治,吃了不少西药,但收效甚微!”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滴——治疗袁大头之疾,任务奖励火药生产线一条、子弹生产线一条、炮弹生产线一条!”
叶长青感觉自己要变傻了,系统这是搞什么鬼?难不成想让我成为军火贩子?
稍微收敛心神之后,叶长青又问道:“大总统的头疼是哪儿疼,是怎么一种疼痛感?”
袁大头说道:“是脑袋里面疼,都是左边,有时隐隐作痛,有时又一阵阵剧痛难忍!”
“头痛发作时,是否还伴有其他的不适?比如恶心,呕吐之类的?”叶长青又问道。
袁大头点头说:“没错,伴有恶心、呕吐、出汗,甚至还怕光、怕风!”
通过诊脉,叶长青发现袁大头的头颅内有一团白色的寒涎萦绕,这应该就是他经常犯头疼病的原因,但这种白色的寒涎并非是物理上的,肉眼不见,如果把袁大头的头颅打开是发现不了的。
除了头部的寒涎之外,叶长青还发现袁大头的肾脏不太好,功能上出现了问题,伴有膀胱结石。
另外,袁大头的血压还很高,这个不用血压计测量,叶长青通过诊脉也能感觉出来。
他抬头看向袁大头,问道:“大总统除了以上不适之外,身体上是否还有其他异常呢?”
尽管他已经发现了袁大头身体上的其他问题,但他还是决定依照袁大头是否有症状来要不要治疗,如果袁大头只是除了头疼之外没有其他方面的症状,他就暂时不给袁大头治疗肾病和膀胱结石。
袁大头说道:“除了头疼之外,我似乎没有其他的不适和异常!”
叶长青点了点头,既然袁大头这么说,他就只治疗对方的头疼病,说道:“大总统的头疼病我已基本上了解的,是一种偏头痛,这个病只要用对了治疗的方法,也好治!”
“大总统只需要命人给我准备一尺长的两根金针,我通过给大总统扎两针,就可以保证大总统的头疼病今后永不再犯!”
“哦?”袁大头颇为吃惊,他说道:“其实我的头疼一直都在,只是我一直忍着,只有剧烈发作时我才会忍受不了,如果叶大夫能够治好我的头疼病,我必有重谢!”
叶长青拱手说道:“大总统客气了,请大总统命人去准备两根一尺长的金针,以便我治疗!”
袁大头当即叫来侍从武官阴五楼吩咐道:“按照叶大夫的要求,去准备两根一尺长的金针送过来!”
“是!”
足足一刻钟之后,阴五楼脸色难看的回到西厅向袁大头报告:“大总统,找遍了大总统的医务室也找不到一尺长的金针,金针倒是有,银针也有,但最多不过四寸!”
袁大头很不高兴的说道:“既然总统府没有,那就派人去外面找,看看哪家医馆和药铺有售!”
阴五楼低着头说说道:“回大总统的话,早先我已派人去外面找了,找了好几家医馆和药铺,都说没有这么长的金针,这些药铺和医馆的大夫都说一尺长的金针是特制的,一般的大夫根本就用不了,只有精通针法的医道高手才能使用!”
袁大头本身脑袋就疼,此时见手下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顿时大发脾气:“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连两根金针都找不来,要你们有何用?”
叶长青见状连忙站起来打圆场,说道:“大总统,此事也不怪他们办事不力,一尺长的金针并非大夫常用的针具,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得卖!想要制作两根一尺长的金针其实也不难,还请阴长官派人送来两根一两重的金条,我当场制作金针便可使用!”
阴五楼连忙答应:“好,我这就去拿两根一两重的金条过来!”
还没过两分钟,阴五楼就拿着两根金条走了过来,伸出手问道:“叶大夫,你看这两根金条可以吗?”
“可以!”叶长青接过金条看了一眼说道。
接着,他放下其中一个金条,拿着另外一个金条,手指捏住金条的两端,在袁大头、阴五楼、吴达全、凯瑟琳以及一干侍卫的注视下,他缓缓用力将金条拉长。
金条在他双手的拉伸下慢慢变长变细,这可让众人瞪大了眼睛,每个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