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赐宴,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叶长青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倒是吴达全非常振奋。
凯瑟琳也很是欣喜,毕竟在她的眼里,袁大头毕竟是一国大总统,尽管这个国家很贫穷和落后,但老袁的身份摆在这里。
傍晚时分,三人抵达大总统府之后,老袁派了他的次子亲自在门口迎接,这份殊荣可不是谁都能获得的。
刚到时,叶长青就听到了系统提示声:“完成治疗袁大头之疾的任务,奖励一条无烟火药生产线、一条子弹生产线、一条炮弹生产线,是否提取奖励?”
叶长青急忙暗暗默念:“暂不提取!”
此时提取他可没地方存放,系统空间的大小有限,无法存放如此多的机器设备,不仅这次没有提取,上次他治好盛杏孙之后奖励的三座炼钢转炉都没有提取,还由系统保管着。
看到袁大头次子站在门口,吴达全立即对叶长青低声说道:“那位是二公子!长青啊,大总统这次是给足了你面子啊,我也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是没有资格让大总统府设宴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叶长青低声说道:“若非吴大人引荐,我岂能见到大总统,也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吴达全很高兴,说道:“长青是一个厚道人!”
到了门口,吴大全和叶长青立即向袁二公子见礼:“见过二公子!”
凯瑟琳也行了一个西洋礼。
袁二公子回礼笑着说:“诸位,父亲派我来迎接诸位,失礼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不敢不敢!”吴达全连忙说道。
袁二看向叶长青和凯瑟琳,就笑着问道:“吴大人,想必这两位就是叶大夫和凯瑟琳医生吧?”
“叶长青(凯瑟琳)向二公子问好!”叶长青和凯瑟琳再次向袁二行礼。
眼前这位袁二公子可谓是民国初年真正的公子哥,无论家世和才学,在这个时代都是少有能比得上的,其他人要么家世不够显赫,要么是才学无法与他相比,要么就是有家世而德行不足,吃喝玩乐,一个个都是纯粹的纨绔子弟。
袁二笑着对叶长青说:“叶大夫年纪轻轻,却医术精湛,别的大夫和医生对我父亲的头疼病束手无策,而叶大夫却能够手到病除,真是令我大为震惊呀!”
接着他又对凯瑟琳说道:“凯瑟琳小姐,我曾经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凯瑟琳笑着说道:“谢谢二公子的赞誉!”
“三位请,我们进去说话!”
三人跟随袁二走进总统府内,不久就遇到了一个洋人。
“二公子,他们就是治好了大总统头疼病的大夫吗?”这洋人走过来问道。
“是的,就是这位叶长青大夫!”袁二介绍道。
凯瑟琳吃惊的看着这个洋大夫,问道:“罗兹,你怎么在这里?”
罗兹也很惊讶,说道:“我这次除了过来参加学术会议之外,还接受了二公子给大总统治疗头疼病的邀请,你怎么来了?”
凯瑟琳颇感意外的说:“我早就听说有一个德国博士在给大总统治疗头疼病,没想到会是你!今晚叶大夫接受大总统的宴请,我是跟他一起来的!”
接着她向叶长青说道:“他是德国博士罗兹,是仁济医院的医生!”
罗兹看向叶长青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说道:“我听说是你用两根一尺长的金针刺入大总统的头颅之中,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做非常危险吗?人的头颅内是最为脆弱的部位,只要稍微受一点点损伤,人就会昏迷不醒或者直接死亡!”
叶长青对罗兹的敌意视而不见,笑着说道:“实际上,大总统不但没事,他的头疼病也好了!”
罗兹却冷冷的驳斥道:“你这是在赌博,是在拿大总统的生命当儿戏!”
叶长青听了这话也不由心中升起了怒气,他说道:“任何一个医生,谁敢百分之百的保证在给病人治疗的过程中病人不会出现问题?有些人会因为药物过敏抢救不及时而死,就算做外科手术,外科医生已经做过无数次类似的手术,可他也不敢保证下一台手术一定就能成功,这难道不是赌博了吗?难道不是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吗?”
罗兹被怼得哑口无言。
叶长青一副疑惑的目光看着罗兹,扭头问凯瑟琳:“仁济医院的医生我基本上都见过,怎么没见过他?”
凯瑟琳解释道:“罗兹医生从德国来上海不久,你们没有过交集,所以你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罗兹对于叶长青能够治疗得袁大头的头不再疼了这件事情很不服气,要知道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医术很高超的。
书房里,阴五楼正在向袁大头汇报。
“大总统,已经查清楚了,叶大夫与凯瑟琳的关系查清楚了,自从来京之后,凯瑟琳与叶大夫就同住在六国饭店的同一间房,除了出门办事之外,可以说他们形影不离!”
袁大头很惊讶,说道:“凯瑟琳的父亲马格利怎么说也是法兰西的贵族,他的家教这么松散吗?”
旁边有人说道:“大总统,现在不是讨论马格利的家教的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叶大夫与凯瑟琳小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