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嗯,有道理。现如今球市火热,场内座位明显不够,本地球迷对扩容应该是赞同的,如果将增加顶棚和其绑定,那是再好不过了。”
琢磨了一会,金尚也觉得老阎的建议还是不错的。
要改,就一次到位,免得翻来覆去地折腾。
两人断断续续说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球场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喝彩声,闻讯的金尚抬眼望去,就见艾吉玛兴奋地跑到场边,对着摄像头兴奋不已,电视里也连忙给了庆祝的特写镜头,除了那一张稍微有点异域风情的脸,球衣前面,“北国之春酒业”的广告也是如此显眼,转过身去,背后“水星手机”几个艺术字也呈现在电视观众面前。
“就凭这几个尽头,赞助商付出的广告费就连本带利赚回来了。足球俱乐部不赚钱,不代表这一行就没有经济带动价值啊。”
一边鼓掌,一边笑着对阎谨说着,金尚轻叹道,
“这还是甲丑组,到了顶级联赛,那可就更值钱了。”
只要商业开发到位,金元足球几乎就是水到渠成,必然会来的东西。
真以为那些有钱人是傻子,一窝蜂来足球圈砸钱打水漂?
这就跟互联网大成期的流量经济一个道理,那些业务能力不行的流量明星,凭什么能拿那么高的酬劳?
足球圈也是如此,球技不行不要紧,只要比国内同行领先,更有名就行了。
有了曝光度,商业价值自然就起来了。
当然了,想要这一行健康长久,还是得有真本事,光靠炒作带货,争相比烂,迟早会遭到反噬的。
“金总的意思是,今年还是要尽量争取升级?”
“争肯定还是要争的,但不用给教练组和球员那么大的压力。去年是难得的好机会,不拼一把就太可惜了,今年嘛……”
望着球场载歌载舞,球迷们热情如火的场景,金尚十分满意地继续解释道,
“十四支球队,有六支是和咱们一样的升班马,今年俱乐部投入这么大,总体实力在甲丑组十四支球队里,应该算是中游,保级压力并不大,至于升级嘛,三分靠实力,五分靠运气,剩下的两分,得看阎总的社交能力了。”
足球比赛,既是体育竞技,也是人情世故,第二级别联赛的浑浊程度,阎谨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想必也不陌生。
阎谨沉吟了一会后,郑重地点头回应道:
“我懂小金总的意思,今年是国内联赛大变动的第二年,总共十四支球队,两支从甲子组降级来的,六支从甲寅组升级而来,超过一半是本级别的新入者,去年喧嚣的余波,也会影响到今年。如果,能在新格局稳固之前,抢先一步升级,其实是好机会。”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正是因为这两年的动荡,才让旧有秩序受到了严重冲击。
大半同级别联赛球队,都是以往没怎么打过交道的,这就给了大家活动的空间。
教练和球员在绿茵场拼搏,俱乐部管理层也要在场外争取利益。
比如,赛程安排,裁判组派遣,客场调查,酒店入住,行程规划,甚至国字号球员的征兆等。
如果正值联赛抢分关键时刻,国青队或者国家队将几个主力征召,去打可有可无的热身赛,结果受伤,赛季报销,那可就糟了。
“说起这些,有件事差点忘了给小金总汇报。”
“什么?”
“主教练张林,年前接到了U19国青队的邀请,去担任执行教练……”
“有这事?那怎么没有成……”
“张大脑袋当惯了老大,而且,脾气不太好,在俱乐部,只要球队出成绩,问题不大,国字号教练组里,关系错综复杂,尤其是执行教练……”
“容易背锅?”
这倒是个问题,如果是主教练,惠誉如何,一力承当,也没什么,所谓执行教练,要么管训练,要么管战术安排,或者数据统计之类,张林这个从基层拼搏成长起来的教练,压根没什么靠谱的关系,出了什么问题,连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这个时候,去U19国青队教练组,还不是主教练,确实不是什么好选择。
“那么大的脑袋,不是白长的,在咱们俱乐部干得好好的,干嘛去那边受夹板气?不过,这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球员补充要重视,教练组也不能疏忽。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要是主教练出了什么问题,影响就太坏了。”
“这倒也是。”
摩挲着长出了一小撮绒毛胡须下巴的金尚,看了看场边正在挥手指挥场上球员的张林,金尚肯定着说道,
“张林的执教水平,在国内也只是中上水准,算不得顶尖,但他对咱们俱乐部最了解,和球队磨合不错,为人马马虎虎,有点小贪,但知道分寸。这种认得清自己处境,懂得适可而止,能力尚可的教练,确实不好找。”
第二级别甲丑组联赛,有三个外援名额,在春训引援期间,掌握大权的张林和技术总监多多少少捞了点,尤其是不好查证的外援方面。这种事,屡禁不止,也不好较真。
只要不是太过分,金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真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