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舞蹈担当,到底是以摇滚风格为主的乐队,至少得像模像样地弹奏乐器,唱几句吧。乐器还好说,吉他或者贝斯装模作样一番,也就糊弄过去了,反正不可能让我担当主力。唱就比较难了,一开口就露馅,调音都弥补不了。”
其实没有张鵿说的那么差,至少她的天生条件还是可以的,嗓音很有特色,只是没有开发过,有些荒废。
从现在开始学习,不能指望太多,只能说,努力的话,说不定来得及。
“有这个机会,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当大明星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也许吧!主要是我妈那边,也需要一个交代。学了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成果,得让她看看。花了那么多钱,托了那么多关系,浪费了时间,要是一无所获,说不定就要被送回大草原去放羊了。我可不想回去吹冷风了……”
“别人的放羊,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你家的放羊,是开着越野车,赶成千上万只羊对吧?”
“哪有那么夸张。”
张鵿不好意思地回应道,
“以前那里的养羊大户挺多的,现在嘛,要保护水土,防止过渡放牧,尤其是羊,基本都是爱刨草根的,养多了十分伤地力。如今,养牛比较多,羊少了很多,而且都是圈养。那么多关在一起,每天清扫都是个力气活,有自动化机械设备,也难免用人力。总之……太臭了,待久了,感觉身上都被腌入味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意思,我倒是很想去看看。”
吴燕玲是京城本地人,不是没去过北方草原,骑过马,坐过骆驼,还近距离和东北虎、棕熊拍过照,可真正深入养殖大户,见识现代农场是什么样,还从来没有过。
“有什么好看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别的不说,想要玩三国杀,找几个会玩的凑班子都不容易。”
“会玩的不好找,网上玩嘛。”
“小县城,有几家通了网络?”
张鵿撇了撇嘴,
“什么田园牧歌,诗与远方,到处是蚊虫,空气干燥得不行,吹多了,皮肤都裂了,太阳还很毒辣。还是城市里的生活比较舒适,乡下,偶尔去玩玩还行,待久了,很难熬的。”
“可能吧!不过,城里住太久了,也腻味!等拿到录取通知书,我打算出去旅游,目前倒是没想好去哪。我大姐说要去南边巽寮湾去赶海,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海鲜不是好吃就够了么?”
“你也不是什么正经旅游爱好者啊。”
张鵿轻笑着,
“今年暑假,我不想回去了,我哥在忙着生意,要留下来。正好,可以找借口,说要看着他别出去鬼混……”
“大热天的,能干嘛,天天玩三国杀,打游戏?”
“不知道,我表弟那边的专辑,快要发了,等了我三个多月,下个月初,估计就要赶鸭子上架了。”
“哟,还真要出专辑了啊。”
“也就是MV里露个脸,歌词都没几句,跳舞凸造型为主。”
说起这个,张鵿就满是怨念,知道自己不行,干嘛一定要让自己上?
换个容易的活不好么?
可惜,心里的想法,没法宣泄,自己的表现如何,直接关系到母亲金兰芸的观感,偏偏她十分信任小表弟金尚,但凡他说几句话坏话,自己的小日子就不好过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直接关系到自己今后的零花钱多少。
要是专辑卖得好,母亲金兰芸一高兴,多给几个,也是美事。至于个人分成,虽然不多,多少也是一笔进项,可以改善生活了。
吴燕玲笑哈哈地拍了拍张鵿的肩膀。
“那你发专辑了,通知一声,我去买几张捧场。”
“我说了不算,就是搭个便车的小透明。”
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助理招呼着女孩们集合,先上理论课,再实际尝试。
至于被大家丢在当地的几幅卡牌,草草收好之后,有没有缺漏,就不清楚了。
不知过了多久,冗长的会议间歇,金尚抽空上了个厕所,喝着凉白开水,四处转转,到了练功房外面,隔着窗户,看见休息准备室里的凌乱场景,不由得一笑。
桌游,卡牌,扑克,明星片之类的,到底有多赚钱,估计很多人没什么概念。
就这么多说吧,以国内的市场规模,一家专门卖扑克牌的头部企业,就足以撑起一家市值几百亿的上市公司了。
推广了近一年的桌游《三国杀》,今年春末夏初终于迎来了大爆发。
几乎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专门的机器开动起来,卡牌这种东西,比印刷书本还要方便。
至于一些小游戏,小卡片,海报,明星片,印刷签名回信之类的,随便找个中小型玩具公司之类的,就能迅速批量制作,只要能卖得掉,要多少有多少,真正麻烦的,是卡牌的名气,接受程度和销售渠道。
这方面,其实好说。
不管是网购,还是批发,都不是麻烦事。
绘心书店在全国有那么多门店,在收银台卖的小礼物中,加上桌游卡牌,轻而易举。
不止如此,搭配动画漫画中的角色卡片,卖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