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伍江买的是最厚的,但金黑这个颜色组合只用在室内,最厚也只有20毫米。
伍江也觉得二十毫米太小了,就比玻璃跳棋大一点。
“二比三的枣形吧。”
师傅在板子上量一下,算出具体个数,又问:“要磨光吗?”
“要。”
报价:“一千五。”
和工资对比这个数可不小,但对应到工作量上,还真不贵,因为板子是一米乘一米的,扣掉进刀损耗,还能有千把颗,算下来一颗也就一块多。
伍江虽然有时候舍得花钱,可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主,这一个实验材料就花一千多,有点多了。
“那您等会。”
又和马宇科两个把板子搬走,找了个人少的角落放下,让马宇科去超市里买塑料袋和卷尺。
自己动手,切成一大堆小块,分四个双层塑料袋装了,边角料直接扔建筑垃圾箱。
可能是动作太快,避开直接显摆还是把工坊师傅给吓到结巴:“这这这……你……呃……七块不对,七角钱一颗,会有一定损坏。”
这师傅嘴瓢了点,脑子却没出错,把之间的包圆价改成计件。
伍江斩出来的缝隙几乎可以忽略,总共切出一千六百多颗小块,实验不需要那么多,把纯黑的都当垃圾丢了,只剩下金黑混色的差不多三百多颗,车出来能好看点。
数量少,加工时间也比较短,付了一百多块,第二天付尾款拿到宿舍里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