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冠城愣了愣,仿佛联想到了什么:“是上次的伤还没有好吗?我给忘了,弄疼你了吗?”
“不是。”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冷却下来,栾彰忽然问:“为什么你能投中就觉得我也可以?你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球,我可碰都没碰过。”
“但我觉得你就是可以啊。”纪冠城利索应当地说,“栾老师一直都是我心里最厉害的人!”
栾彰莞尔:“那你一开始还不认得我。”
“你就不要提这事了嘛!”纪冠城这口气不似腻歪撒娇,反是有一种少年气的耍赖。
“好,不提。”栾彰依言连拍了几下球,再次瞄准篮筐,“不过在篮球这件事上,你现在是我的老师了。”
栾彰很难评价自己这一晚上到底是在做什么。
与其说纪冠城努力地想教会栾彰打篮球,还不如说是栾彰陪着纪冠城玩了一宿的教师模拟游戏。纪冠城巡回猎犬一样不断重复地把球捡回来,期待地等候栾彰下一次投篮。栾彰有点享受这样的节奏,可以装作很笨拙得慢慢地渗透纪冠城身边的氧分子。
他甚至还答应纪冠城每天晚上来陪纪冠城一起练习,两人作伴的话就显得不那么枯燥乏味了。
栾彰嘱咐纪冠城这是两人之间的秘密,尤其不可以让王攀知道。纪冠城好奇理由,栾彰便说自己都没陪王攀玩过这种游戏,现在和纪冠城约好,被王攀知道了岂不是很尴尬?
友情有时也是一种没有办法与人分享的情感。
纪冠城恍然大悟,保证自己